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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不想说就算了,何必要找这种蹩脚的理由。
宁瑞知道自己痴心妄想,一相情愿,自作多情……以后再也不烦哥哥就是了!”
宁瑞霍然起身,哭着跑了。
即恒还未醒过神来,只觉得手背犹如灼伤般麻木,心头凉凉的。
其余三人犹自目瞪口呆,一出突如其来的失恋记把他们打得僵在原地,半天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最后,张花病第一个打破沉默:“伤药没留下……”
孙钊一张严肃的脸冷下来格外吓人:“队长,你怎么能这样?”
“我、我怎么了?”
即恒冤枉。
“哼,人渣。”
子清开口说了第一句话,正中红心。
即恒张着嘴百口莫辩。
三人对即恒积攒了一天的怨恨终于得到了发泄,各自心满意足又幸灾乐祸地睡下了,连身上的伤痛似乎都轻了许多。
即恒原本想说食人鬼的事,这下心里赌气,故意换了个刺激的话题幽幽说道:“我今天听宁瑞说,公主招护卫队是为了选驸马……”
果然,三人不约而同颤抖了一下,半晌,子清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的意思是……她、她要从我们中间选?”
即恒满意地享受着同伴恐慌的情绪,故意保持沉默。
子清踌躇了片刻,内心挣扎不已,最终还是低下头来:“队长,我为刚才的失言行为……”
“等等!”
孙钊脑子转得飞快,忙打断子清,“二少你别被唬了,公主诞辰以后即日完婚,驸马人选早就定了,是与咱们将军齐名的暮成雪,怎么会有在我们中间选驸马之说?”
即恒讶异,这个孙钊知道的还挺多。
暮成雪,原来是就是与成盛青号称“天罗双将”
的暮成雪呀,怪不得这么耳熟。
“队长你变坏了。”
张花病静静下定论。
“他本来就坏。”
子清翻个白眼,“相信你我真是笨蛋。”
即恒一脸无辜:“我在你们心目中就这么不靠谱吗?”
“你以为呢?”
三人异口同声。
即恒噎了一下,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他只好放弃预定的坏念头,为自己争取最后一点信任:“先皇有密旨,若公主在十六岁之前另有意中人,可以当场悔婚的。”
“什么?”
意料之中的惊异声响起,即恒继续说道:“宁瑞应该不会骗我。
其实想想也是,公主对这门婚事的态度相当抗拒,她一人深得先皇和陛下两代皇帝宠爱,她若真不想嫁,驸马又能怎么样?”
的确是这样……三人点点头,又面面相觑,都在各自的脸上找到了惊恐之色。
“原、原来,宁瑞是为公主来问生辰八字的?我们错怪你了,队长。”
张花病老老实实地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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