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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怀音走上前蹲身行礼:“怀音给瑶贵妃娘娘请安。”
“怎么?我不配你行个全礼?”
瑶贵妃冷声道。
凤怀音心道真不好伺候,又跪下行了个大礼说:“怀音拜见瑶贵妃娘娘,瑶贵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凤怀音有点想把后半句换成瑶贵妃娘娘乌龟乌龟老乌龟。
瑶贵妃完全没有让她起身的意思,紧紧盯着凤怀音。
她永远不会忘记,当年凤青南唯一一次喝醉,宿在她这里与她欢爱时,喊了一整夜的“阿染”
。
她一开始还以为是“阿冉”
,查遍了东宁所有名字带有“冉”
字的小姐夫人,始终没有查出个所以然来,直到有一次宫宴,她听到凤青南用她从未听过的语气唤雍亲王妃“阿染”
,她才知道这个阿染到底是何人。
从那以后,她便一直关注明帝对雍亲王妃和凤怀音的态度,越发觉得明帝对这对母女俩好得过分。
回想起当初三王之乱那段时间,云初染住在岩王府时,明帝凤青南经常去岩王府中议事,动辄彻夜不归。
而且东宁贵族人尽皆知——云初染是未婚先孕,不过皇室秘闻,无人敢声张。
瑶贵妃恨不得把凤怀音身上盯出个窟窿来——这个臭丫头,说不定是明帝和云初染那个贱人所生!
凤怀音腿都跪麻了,还没等到瑶贵妃让她起身,她屏气凝神,告诉自己拿出练剑时的毅力来。
这时,一只黑色宽袖笼着的手伸了过来,越王一把拉起了跪在地上的凤怀音。
凤怀音还未来得及感谢,瑶贵妃便怒道:“谁让你扶她的?”
越王摆摆手,殿中的宫女侍从全部退了下去。
越王声音低沉:“母妃,你失态了。”
瑶贵妃冷哼一声:“你如今出息了,敢来教训我?”
“儿臣不敢。”
嘴上说着不敢,越王却依旧冷冷盯着瑶贵妃,身子也护着凤怀音,没有半分退让。
凤怀音感受着母子间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感觉自己夹在中间格外难受。
她拿出那个装珍珠的小盒子,有些战战兢兢地开口说:“瑶贵妃娘娘,上次越王殿下亲自去云浮谷接我回来,都还未来得及表示谢意,这是一份薄礼,不成敬意,还请瑶贵妃收下。”
瑶贵妃往主位后的榻上一趟:“阿越,拿来给我看看。”
越王把那盒递给瑶贵妃,瑶贵妃打开看了看,冷笑道:“雍亲王府倒是破费了,这夜明珠哪里得来的?”
凤怀音哪里知道,只好说:“母妃替我准备好的,我也不知哪里得来。”
一听是她母妃准备的,瑶贵妃一把扣上盒子,重重地往旁边桌子上一放:“礼物本宫收下了。
你的脸是毁了多少?为何要用这么大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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