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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则完全漏出,胳膊虽然有一层纱遮盖,但白臂藕腕还是若隐若现。
下裙倒算是正常,只是未穿鞋子,脚腕和手腕都束有红色铃铛,随着她的动作丁零做响。
还未等她开口,凤怀音便忍不住道:“今日也不是鬼节,怎么贵府的供台这般热闹?”
那女子仰起脸笑得灿烂,甩手却是一个小铃铛直逼凤怀音面门,凤怀音飞速拔剑挡在面前,将那铃铛弹到一边,速度快到殿中只有辞忘机看清发生了什么。
女子面色一变:“你们是何人?”
“魔天教的人为何要跟临渊门过不去呢?”
辞忘机声音冷清至极。
那女子脸色又是一变,随即笑道:“没想到东宁也有识得魔天暗文的人,还是个这么英俊的公子哥。”
说着,她冲辞忘机抛了个媚眼:“公子,奴家独守春闺,寂寞的紧呢,不如公子来陪陪奴家......”
凤怀音全身都紧绷了起来,又是那个害她多日做恶梦的花铭命!
辞忘机面色冷峻,直接用一枚东宁银币回应了那女子,那女子也是暗器高手,连忙往后一翻才躲下,颇为狼狈。
她却娇笑道:“公子好生猛,不知在床上有没有这番功夫?”
一旁的许仲秋脸都红了,怒道:“妖女,怎生毫无廉耻?临渊门的人,你偷了没有?”
凤怀音都没心思笑他话都说错,拔出了另一把剑,一身的肃杀气息。
那女子见状,知道自己不是三人对手,便冲那些异装人挥了挥手,自己径直往供台后退去。
凤怀音立马跟上,却被一人阻拦住了,她双剑配合,轻松化解了那人的攻势,然后反手一剑戳进那人腹部,刻意避开了要害。
红衣女子已经到了供台后,刚按下机关,脖子上就横了一把滴着鲜血的剑,她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逃,便转过身来看着三人。
其余的人已经被辞忘机和许仲秋全部放倒,凤怀音看了看,发现除了她留下的那个,已经没了活口,暗暗感慨两人杀人不眨眼。
那红衣女子不怒反笑:“三位贵客有话好商量,为何要见血光呢?”
凤怀音把剑又往她脖子上移了移:“少拖延时间,人在哪儿?”
红衣女子指着供台后那黑漆漆的通往地下的洞口:“就在下面呢。
有胆子,你倒是进去呀。”
凤怀音转头看了看二人,两人都点点头,她便毫不客气地推了红衣女子一把:“你在前面带路。”
红衣女子娇声一笑,故意压低声音道:“小姑娘,等下可别尖叫哟。”
便径自走了下去,凤怀音用剑指着她,紧随其后,而后是另外两人。
三人刚下去,被凤怀音捅伤肚子的那人便从地上爬了起来,对着天空放了一个红色的信号弹。
下面的墙壁皆是红砖砌成,有许多油灯嵌在墙壁两边,气氛诡异。
凤怀音一向胆子小,但不想在身后两个男子面前示弱,咬着牙逼迫自己壮起胆子来。
走了大概五分钟,他们进入了一片开阔的天地,只见四周墙壁高约五六米,皆绘有五颜六色的壁画。
正中央有三个同样大小的池子,池中黑乎乎的液体都冒着泡,也不知是何物。
三个池子中央的圆台上,绑着一个人,被堵住了嘴巴,那人见到辞忘机,立马满眼激动,使劲晃了晃身上的铁链。
红衣女子柔媚笑道:“别白费力气了,你以为这几个人救得了你?”
辞忘机沉声发问:“魔天教何必与临渊门结仇,既是仅剩残部,还不低调处事?”
身后突然传来巨石移动之声,红衣女子笑得越发甜美:“看在你们快死的份上,我就多说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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