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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裹在师傅火热的手掌中,再裹得密不透风的斗篷,自然是热的。
纵然如此,在穿过阴气沉重的老坟地时,依然觉得有一丝丝凉意。
各式各样的石棺的影子,在昏暗摇曳的灯光下被拉得老长。
我心里直犯嘀咕:这坟地好生奇怪,也不见个坟包,尽是裸露在地面的石棺,盂兰盆节里,也不见有人来祭扫,可湖面上成群的水灯却一齐冲此地漂过来,若非还有人惦记哀思,又岂会有这番景象。
另有一桩奇怪的,因我能见阴魂,故通常不往坟地去,坟地这样的地方,最不乏游荡的魂魄,可这个老坟地中,竟是见不到一个。
“师傅,这坟地好生安静,太平得竟不像个坟地。”
我小声向师傅道。
师傅向四下扫量了一圈,弯眼笑道:“你若是独自一人前来,怕又是另一番情形。”
他话音刚落,一个稚童冒冒失失地不知从何处一头冲出来。
我大惊失色,看这幼童不过三四岁,穿得花团锦簇,怎会在这个时辰,在此地逗留。
刚想去问他话,从他冲出来的方向,又急急地跑出来一个年轻妇人,面色煞是难看,一把将那幼童搂在怀里,匆匆向师傅屈了屈膝,便头也不抬地抱着幼童隐到一旁的小道上去了。
我心说,原来还是有人来祭扫的,只是时辰这么晚了,还在坟地滞留总是不妥。
我因心里的奇怪少了一些,走得便坦然了些,渐渐地,我发觉这老坟地中仿佛还有不少人,只是不知何故,皆隐在路两旁的草堆中墓碑后,偶有几句听不清楚的窃窃私语随乍起的夜风吹过来。
“师傅,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在这荒郊野外祭扫?”
无人祭扫我觉着古怪,有人祭扫,这古怪也不减一分。
这回师傅不理会我的话,只拉着我的手,气定神闲地往前走。
我好奇地东张西望,想在昏沉中看清楚祭扫的人,却始终见不到一人。
好容易前头有个行路艰难的老妪,看那样子是走得累了,正扶着一块残碑歇息。
她兴许感知到身后有人过来,转头一瞥,匆忙往一旁的小道上去。
她扭头的瞬时,正教我瞧见她僵冷的面色,这模样我再熟悉不过,朱心堂的夜间来客无不如此。
我疑心她并非生人,再循着她的背影望过去,果然见她径直走入一口石棺,如入家门。
我陡然一寒,这才意识到方才那稚童与来抱他的年轻妇人,恐也是此地的住客,周遭的私语,不消说,必定是躲在隐秘处的新魂老鬼们了。
只不知为何,他们皆躲着不敢出来,见我和师傅过来好像都有些惊慌。
我的目光往四下飘忽,虽看不清什么,却觉着那草堆荆棘丛、残碑老石棺的后头,密密的许多双眼在窥视着。
这么一想,我心里难免发毛,脚下步子加快,好挨得师傅更紧些。
近晚黑沉厚重的天色中,慢慢显出一座牌楼来,牌楼后头影影绰绰透出些许灯火来,看来前头有座小镇。
到了牌楼下,师傅又转脸瞧了瞧我,见我斗篷裹得好好的,兜帽虽没压住眼睛,但也罩住了我大半个脸。
他随手又紧了紧斗篷上的丝绦:“进了这个镇,若有人同你说话,莫要搭理,更不要回头去望,可记牢了?”
“记下了。”
我赶紧点头答应,不由也紧张起来。
进了这个小镇就不能再回头,一想到这个,忍不住回头再望了一眼来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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