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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靳宛雇请的几个人做事利落、认真,因此次日她们果真把所有香皂都做好了。
过了几日,最新熬制的香皂也脱模了,靳宛便和敖千带上香皂去小镇。
冬天的脚步越来越近,近日的气温已经开始下降,镇上来了不少卖兽皮的人家。
靳宛先去找了钱夫人,后者派了家里的下人,去逐一通知那些订了香皂的夫人小姐,让她们到钱家来提货。
半柱香后,钱家因人多而变得热闹起来。
赵夫人检查过货物,对香皂的品色很满意,忍不住夸赞靳宛道:“你的速度真快,比约好的日期足足提前了七日呢。”
“夫人过奖了。”
靳宛始终保持谦逊的风度。
其他客人也表示香皂做的很好,十分爽快地付了剩余的钱。
二百五十块香皂,一块五十个铜板,统共是十二两五钱银子。
下单子的时候,买得最多的赵夫人付了二两银子的订金,这次靳宛便收了十两五钱。
来帮忙的那几个人,都是当天结工钱。
姚氏和章翠花是二十个铜板一日,另外两个婶子是十五个铜板;靳艾艾除了第一天是十个铜板,后面靳宛也给了她十五个铜板一天。
因此三天的人工费是二百五十个铜板。
别看摆在明面的成本费不到三钱,实际上靳宛采草药、制作草木灰的这些时间,都属于成本,折算成银子估摸着也得有三四两。
也就是说,靠着香皂,靳宛二十几日净挣了八九两银子,算得上不小的收入了。
对此靳宛还挺高兴,靠自己的劳动赚来的钱,额外的让人感到满足。
袁二小姐、袁三小姐见了敖千都走不动道儿。
两人这才想起前段日子镇上姑娘们的传言,直接把敖千跟她们口中的俊朗公子对上了座。
而靳宛正在和赵夫人说着话,没顾得上这边的情况。
等回过神来,她发现那对姐妹花已将敖千团团围住,左一口“公子”
右一口“哥哥”
,叫得好不亲热。
敖千眉头深蹙,眼神极度不耐。
可是想着这两个是小丫头的主顾,只得按捺住性子,没有出手将两人驱离。
“不好意思啊两位,你们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我家这个郎君脑子有点儿笨,他没法儿给你们解答。”
转身走过来的靳宛,一面笑嘻嘻地说着,一面毫不避讳地挽住敖千的手臂。
见此一幕,两个袁姑娘心都碎了。
袁二小姐拧着眉哀怨地道:“我听说他是你的表哥,何时变成郎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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