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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敏眼睛一亮,呢喃了一声说:“求什么婚啊……你自己瞧着办吧。
人家反正是……在等着的呢……”
……
刘敏这一次在苟参家里逗留了很久才离开,走的时候依旧依依不舍,而天色已经灯昏月黄,不过苟参刚刚到屋里准备休息,又有来客上门了。
没想到,这个时候来的是杜钦杜子夏。
苟参看看。
杜钦是一个人来的,心里倒是奇怪了,杜钦一边走一边笑:“怎么,都护以为杜某这次是成群结队而来的不成?”
苟参也笑:“子夏独身而来,苟参倒是真的有些不适应。”
两人到了屋里。
杜钦说道:“说起来今日在宣室殿痛骂贡禹那个老匹夫,都护的作为真实大快人心!”
“我与子云几个回去都说,都护在岁旦之后就大放异声,真真是让朝堂诸人振聋发聩,哈哈。”
“如今长安众人议论的,无非就是富平侯一家和都护了,哦,说到富平侯一事,我倒是觉得有不少的疑点……不过,这会人都死了,家也破了,什么都不重要了。”
苟参听了淡然笑问:“子夏倒是说说富平侯的事情,还有什么怎么就不重要了?”
杜钦喝了一口茶说:“先前那个叫魏燕的女子在富平侯府前吊死,我倒是觉得可能真是张临或者张府某人对这女子施行不轨,因此才让魏燕身陷死地的。”
“那张临素来张狂不经,和于永几个狼狈为奸,颇有些长安奸党的作风……哈哈……”
杜钦说着一笑,苟参也是一笑,两人显然想到了一起,苟参摇头:“子夏兄和子云几个素来仁义处事,对事不对人,怎么能够和张临于永几个不知进退的家伙相提并论?”
“他们是奸党,咱们,可是君子,道不同,选择的路不同,自然结局不同。”
杜钦见苟参为自己和谷永几个辩解,笑了一下说:“其实我们几个也有些行为不端,不知别人背后如何辱骂我等,只不过,我们故作没有听到罢了。”
“还是说张临那事,那魏姓女子既然吊死,张临始乱终弃的嫌疑就最大,可是没几天,段子松竟然在张临家的后门那里又发现了魏燕母亲的尸体,这个,以某的看法,就是明显的嫁祸栽赃张家了。”
“不过,当时的舆论都认为是魏和义之妻寻找女儿未果,就被张家暴打一顿,魏燕的母亲带着伤离从张家的后门离开,走了没多远,也因为天寒地冻,就倒在地上,再有一夜暴雪,那魏燕的母亲就被冻死了。”
“这个是一种解释,但是要我是张临,绝对不可能留下这么大的纰漏,就是想让魏燕的母亲死,也会将她弄到一个人找不到的地方去,死在自家后门,有些欲盖弥彰。”
“哦,”
苟参皱眉问道:“子夏兄觉得魏和义一家事情。
另有隐情?”
杜钦摇头不答,看看外面白晃晃的积雪说道:“隐情不隐情的,我也管不着,反正张临那小子倒霉。
我就很高兴。”
“这世上事情太多,什么是正义,什么是是非?其实区分起来,也就是和自己有关和无关而已。”
“至于后来魏和义死在护城河里,那真是神来之笔,不管魏燕和魏王氏的死多么的可疑,魏和义的尸体惊扰了陛下,那么以往任何的瑕疵就不再是瑕疵了。”
“而且,廷尉陈万年还从魏和义尸体的口中取得了一个指证张勃的遗书。”
“这样,结合前前后后的许多事宜。
魏和义和魏燕魏王氏三人的死,死的就很有价值,很有必要了。”
“呵呵呵……”
杜钦笑了几声说:“长安多少人这回都在拍手庆幸,相互奔走雀跃,可见张临一家多么不得人心。
(文在收尾,预计完本时间2月底3月初。有反应剧情过快,其实做大纲是按照25o万的篇幅做的。就这样,好好完本,新书等消息,休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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