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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好,可我并不爱她,只是她的善良让人安心。
清月是我的知己,我只能这样告诉你。”
洛天潇认真的说道,他本身也是一个谜。
顾悠然摇摇头,笑了,人生得一知己足矣,那是一份比爱情来得更长久的情义。
两人正喝得尽兴时,洛天羽黑着一张脸来了,他穿着便装,口气不佳的说道:“你欠我一个解释。”
他一把抢过洛天潇手里的酒壶,灌了下去。
洛天潇叫人拿了一壶酒,若无其事的斟酒,半晌才开口:“做哥哥的不会害你,只是这件事我却不能说,那是对一个人的承诺。”
洛天羽相信他的话,作为自己最亲的哥哥,他的秉性他最清楚,所以放松下来饮酒,看着顾悠然,心中有一丝歉意,为了一个女人将最好的兄弟赶走,而这个女人却是一颗不听指挥的棋子,为了一颗棋子毁了兄弟情谊,他亦不愿。
顾悠然也看着他,“我这次回来并没打算去见你的皇后,放心吧,她不过是我的病人而已。”
他无所谓的耸耸肩。
夜色已深,三人却没打算走,像寻常兄弟一般饮酒,话家常,只是,许久以后再回首,却早已物是人非——
转过来,转过来就能见到那个模糊的影子,她拼命想要走过去,可是,明明真实的看到,却无法接近。
一副画面出现在眼前,跳舞的女孩,青衣少年笑得如沐春风,“舞儿,给你。”
他的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
跳舞的女孩跑了过去,甜甜的笑着,“清寒哥哥,清寒哥哥对舞儿最好了。”
“等你长大了,做清寒哥哥的新娘好吗?”
少年宠溺的揉着她的头。
“好,清寒哥哥永远不准丢下舞儿。”
女孩稚气的笑着。
“傻丫头,你知道什么是永远?”
少年依旧笑着。
“娘亲说永远就是一辈子。”
两人都幸福的笑着——仿佛很遥远,又仿佛很接近,这场景太熟悉。
睡梦中的舞唱琴皱着眉,满头是汗。
紫眸男子轻轻替她拭去额头的汗,叹了口气,“她的蛊毒在慢慢苏醒。”
“公子,别再浪费你的真气了,‘遗忘’是没有解药的。”
绿芜劝道,她不明白公子到底在想什么。
“没有解药,但我的真气却可以让她保持清醒。”
轻轻拭去嘴角的血渍,脸色苍白的看着□□沉浸在梦中的舞唱琴,绝美的脸庞透出幸福的味道,能这样默默陪着她就好。
睡梦中的女人突然抓住他的手,口中呢喃:“你是谁?”
雪夜痕点了她的睡穴,轻轻握住她的手,替她盖好被子。
“绿芜,什么时辰了?”
他小声的问。
“回公子,三更天了。”
绿芜答道。
“走吧。
去找我们要的东西。”
他恢复冷峻,收起温柔,转身走了出去。
绿芜无奈的跟了上去,关上房门。
舞唱琴坐在□□,轻抚脸颊,昨晚似乎又是那个冰冷怀抱的主人将自己搂在怀中,替她擦汗,他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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