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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说完,另一人接道:“还得家世相当,且有学历加持。”
又有人紧跟着补充:“要有才华、有能力,并且知礼仪懂进退。”
许蜜语半张着嘴听完。
每听一句,她的心就向下沉一分。
全部听完,她的心已经坠在深渊谷底捞不上来。
这些标准里,她一样都不沾边。
她不年轻不美貌,人生履历有离婚婚史的瑕疵。
家世?她不仅没有这种东西,甚至她身后只有一个糟烂的原生家庭。
学历?她只是一个三流学校的本科毕业生。
能力?她毕业之后做了六年的家庭主妇。
至于才华优秀进退礼仪,这些她更是通通不沾。
她强忍住胸口里淤积住的闷窒,努力若无其事地笑着问道:“听起来比选妃标准还要高,纪总他是开玩笑的吧,他不会真把这些条件当做择偶标准来认真执行吧?”
纪封的朋友却蛮认真地说:“的确像选妃没错,不过你跟在你们纪总身边做助理,什么时候见他开玩笑的?他的的确确是在认真执行这些标准没错了,否则你看你们纪总,至今身边都没个女人影子、一直都没有脱单不是吗。
他啊,就是宁缺毋滥,没遇到合适他标准的人,他就宁可单着。”
许蜜语听着这些话,心跳一下比一下沉重。
她想眼下她不就是跟在纪封身边的女人吗。
可是他们一点都不感到稀奇,只能说在他们眼里,丝毫没把纪封的女人会是眼前这个女人联系起来。
在他们眼里,她就不可能是纪封的选择,所以连稀奇都不必有。
许蜜语把手按在胸口,按住慌张的心跳想,那纪封呢?他的那些标准,她一条也不符合。
所以在他心里,她到底是他心甘情愿的选择,还是他对他自己那些标准的不甘妥协?
从峰会离开时,一路上许蜜语的话都很少。
纪封拉过她的手问她怎么了,她心不在焉地没听到。
纪封以为她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高端峰会,精神一直紧绷所以有些累了,也没再多问她。
回到公寓,纪封淋浴完毕走进卧室时,发现许蜜语侧身躺在床上,后背朝着门口,好像等他等得不小心睡着了的样子。
熄了灯,他躺到她旁边,然后掀掉自己围在腰间的浴巾,又在黑暗里去摸索许蜜语睡衣上的系带。
三两下系带被解开,顺着敞开的襟口,他的手蔓延进去。
掌下处处滑皙。
他去揽许蜜语肩膀,把她翻成平躺。
难耐地折起她,迫不及待地要闯进,却被她突然隔断去路。
她两手交叠挡住自己,轻声地说:“我们睡吧……”
他在黑暗里,气息微乱,声音带哑:“你把手拿开,我们就能马上睡了……”
他说着去拉开她的手。
可她的手刚被拉走,就马上又挡回来。
她发现自己刚刚说了一个歧义句,赶紧解释:“我是说我们真的睡,不是那件事……”
她说着这话时语气又轻又娇,眼波在月光下柔柔流转,怎么看怎么风情无边,一副欲擒故纵的样子简直勾人得要命。
搞得纪封更加地心痒难耐。
她真是越来越知道怎么对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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