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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的白鹿城是不会被征服的,若能征服,只能是全城皆死。
一城全部,皆是如此刚烈。
商泽忆叹了口气,坚定说:“我会回来的!”
他下了二楼,王昭漠没有送他,只在楼上目送他离开,不知道心中在想什么。
能从天武楼二楼下来的人极少,这些江湖客大概是第一次见到二楼下来人,有脑袋不灵光的将商泽忆当成了酒楼的主人,摇晃着酒碗就要与商泽忆喝上一杯。
商泽忆有事要离开,婉言拒了这些酒鬼的意。
但几个还是不依不挠。
这些拉着商泽忆劝酒的大概不知道天武楼深浅,以为这里是普通的酒楼,这里的掌柜也只是个普通酒楼掌柜,虽听到商泽忆已经言明今日无空,仍是不肯罢休,更甚者还有恶里恶气地显摆武力逼商泽忆喝酒的。
“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吗,敢不给我面子!
你去齐国打听打听,有谁不知道我混江龙李峰的名号的,老子敬你酒是给你面子,你不喝就是不给我面子,敢不给老子面子我让你走不出这道门你信不信!”
这几个醉汉一看就是外面来的不知白鹿城的深浅,以为自己算个人物,在天武楼都敢放肆。
有点见识的酒客已经跟这几个头脑不灵光的酒鬼分开了距离,前一刻还相互英雄好汉地恭维着,现在关系撇清得不可谓不快。
这些稍微有些脑子的虽然喝得也不少,双眼迷蒙满脸通红,却不敢丢了眼力,从二楼下来的人,不管是不是天武楼的掌柜,都是极有势力的人,是他们这样的角色决计惹不起的。
满堂俱静,都直勾勾看着拉扯商泽忆的这几人,仿佛在那死人。
那几人见目光都往身上投了过来,瞬间有种万众瞩目的错觉,倒是没看出他们眼神里的鄙夷,就更是得意,举起酒碗强硬地往商泽忆嘴边递去,边递还边叫道:“喝!”
自商泽忆出江湖开始,最厌恶的就是这些仗势欺人的所谓豪侠,喝酒这种事他真心不排斥,但需要酒逢知己,若遇到瞧得上眼的,喝几碗的酒倒是无所谓,可这些人算什么东西,也敢给他喂酒。
他随手一挥就将这些醉汉递来的酒碗摔烂在地,醉汉见状怒目而视,与几个同伙拔刀就要让商泽忆血溅当场。
这些醉汉什么境界,连炼神都没到的三流角色,商泽忆虽然境界江河日下,却此时也仍是有归虚巅峰的境界,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他连眼睛都不抬一下,手如幻影连环拍过巴掌,结实地拍在几个醉汉粗糙的脸上,把这几个醉汉打倒在地不算,满嘴的牙都打掉了一半,然后扬长而去。
这一下可是痛到将醉汉打醒,以混江龙李峰为首几人躺在地上喘着粗气哀嚎,一边吐着牙同时还不忘继续叫嚣着:“有本事别走,是男人的留下名号来。”
王昭漠此时从二楼下来,他只瞥了地上的几个混混一眼,他们就犹如被万刀穿过,满身是汗不敢再发一言。
王昭漠收回眼睛,看着商泽忆离开的方向,淡然道:“你不是想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他叫商泽忆,曾经的通明境强者,现在的白鹿城主,未来也会是震动天下的人物。”
整座天武楼,满场震动,刚才叫嚣商泽忆的李峰更是惊恐地恨不得立刻找座深山藏起来。
天,他刚得罪的可是白鹿城的城主,亲手毁去了源头的至高强者,这样的人物要是记恨上他,一根指头就能捏死了十个他。
李峰惊恐不已,对着商泽忆离去的方向哭爹喊娘地求饶,也不管商泽忆能不能听到。
白鹿城本土的江湖客们哄堂大笑,果然外来的人膝盖太软,比不上白鹿城的人都是硬骨头。
笑声中,说书的老先生乐呵呵捏了一粒花生米放嘴巴,嚼吧了几下,又吱溜了一口小酒,满意地放下酒杯。
那些人的故事还没完。
他醒木猛然一拍,似乎想说什么,酝酿半天却不知从何说起,满座的人目光都被他吸引都直勾勾盯着他,就连王昭漠也在等他下文,说书的老先生被逼得急了索性什么都不顾,不知道从哪里就冒出几个凌然的词来。
刀剑论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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