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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曜跟随慈庆宫内侍一路到了九门卫营,被营口的卫兵拦下,校对了各自的名牌才开闸放人。
进入营内,北风呼啸,只见一排排战士肃立而立,火把烈烈,期间还有数队战士交替巡逻,整齐有素。
连曜暗自点点头,心下佩服。
那个内侍带连曜进了中营房,太子携中殿大学士王喜端坐上位,神色肃穆。
连曜上前一拜,太子并不叫起,任连曜跪着。
过了一会儿,太子才慢悠悠说道:“今日江边烟火庆演,竟有歹徒混入其中,想刺杀圣上,还好圣上洪福万千,未有大碍。”
顿了顿,话锋一转突然发问:“今日傍晚你在哪里?”
又见连曜肩头有伤,只用布条胡乱包裹,又问:“为何肩上有血污。”
连曜不卑不亢答道:“臣今日携家人在城西新圩集市看花灯,却被歹人所伤。”
又压低了声音说道:“臣今日倒是遇到一件奇事,还误伤了位世家小姐,真是罪过。”
太子眉毛一抬,问道:“有这等事情,愿闻其详。”
“今日臣携家妹之子在城西新圩观看花灯,只觉有人一路跟踪,臣想京畿之地,哪会有狂妄之徒,但又怕疏忽伤了孩子,就命人带了孩子先回府,自己留在原地试探,果然有歹徒欲袭击于我。
不巧的是其中刘家小姐误打误撞,卷入纷争受了些伤害。”
太子追问道:“可有人目击?”
连曜为难的说:“这个,倒是难有人作证,臣下今日只是看看花灯,逛逛集市,如果要人作证,也只是那些摆摊设档之人。
歹徒行凶后也是各自散去。”
太子冷笑道:“子璋倒是好闲情。”
连曜又说:“要说证人,这位小姐也算证人了,还有陪同刘家小姐的谢家公子也看到了场面。”
太子眉头一锁,咳嗽了一下,向着王喜说道:“歹人真是狂妄,还有这等事情!”
王喜又问连曜:“那袭击你的那些歹人如何?”
连曜冷笑道:“逃走数个。”
王喜又接着问:“是否有活口?”
连曜摇头叹息道:“除了逃走几个,剩下打斗中都已击毙了。”
太子和王喜默然了一会,说:“连将军,此事你怎么看。”
连曜严肃说道:“今日歹人处处伏击,不知有何阴谋。
请太子明断。”
太子眉头一皱,说道:“可惜歹徒四散,未有留下活口,实在难以判断。”
太子想了想,说道:“还请连将军交出歹徒尸首,以便刑部好断案。”
谢睿心绪不灵,又是担心宝生,又是觉得今夜处处事发突然,一时也没有想法。
好容易到了刘家门口,只见刘家众人在门口焦急等待,大夫也在一旁候着。
原来刘灵已经得知消息带宝蝉回家等候。
刘灵在前面带路,谢睿从车上抱下宝送进内院。
刘老夫人见了宝生不醒,将下就哭起来,只捏着宝生的手不放,刘大人和邝氏劝住。
大夫上前隔着纱帘诊了脉,洗了手就写了张方子。
刘老太太皱眉问道:“李大夫,这丫头可要紧?”
大夫点点头,说道:“老夫人放心,并不碍事,小姐受了些皮外伤,加上惊吓,一时晕过去,只要开些疏风散血的方子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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