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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歹说才将皇后安抚下来,只是夫妻俩头一次“同床异梦”
。
第二日司晁早起,掏出手机一看手机才四点三十,又是一通咒骂皇帝不是人当的。
皇后偷偷派人去找女儿商量。
造反什么的,一旦沾上了,莫说司矅一个皇女,恐怕她膝下几个儿女都要被废。
奈何皇女司矅帝姬也是要上朝的,起床时间就比她皇父迟了两刻钟。
皇后按捺心慌,好不容易等到了下朝时间,结果就收到司矅被司晁留堂的消息,跟一帮重臣开小会。
皇后听了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儿没站稳,脑中浮现无数皇帝派刀斧手埋伏“造反女儿”
的画面,一会儿是父女对垒,一会儿是女儿死无全尸,一会儿是她被废孩子被弃母族被灭……
殊不知——
书房画风跟她以为的完全不一样。
司晁兢兢业业处理完重要的政务和大一点儿的琐事——跟朝臣商量了下半年各地政策如何调整,要不要减税、要不要推出鼓励人口生育寡妇再嫁之类的事儿——弄完了,朝臣退下,他看眼前这个十六岁的女儿,眉宇间依稀有他当年带着几十打手、逗鸟遛狗压马路的风采。
唉,越看越喜欢。
像她祖母,也像姨祖母,甚至有点儿当年“德福”
的影子。
司矅被盯得莫名其妙,主动问道:“皇父留儿臣,是有其他吩咐?”
司晁揣着手手,一时语噎。
他接下来要问的问题有点儿严肃:“大丫,你对造反怎么看待?”
司矅惊得睁圆了眼睛,险些失语。
司晁又问:“朕假设,假设你去造反,你有多大几率掀了朕的龙椅?”
司矅扑通一声跪下来,凄厉又惶恐道:“父皇!
儿臣断没有那般大逆不道的想法……”
司晁:“……你怎么跟你母后一个反应?朕就是好奇问一问……”
司矅:“……”
这种要人命的问题也能好奇吗?
司晁皱着脸道:“你只管回答。”
司矅道:“儿臣办不到。”
司晁问:“办不到……就是没把握?是人手不够用?那朕匀你一些人手呢?”
司矅帝姬:“……”
司晁悠悠叹道:“你人手不够,朕可以借。
你若不好意思,那就按照江湖规矩,九出十三归?若是造反成功了,天下都是你的,你好好经营天下,很快就能还清债务的……”
司矅帝姬:“……”
司晁道:“你这点就不像你祖母她们,若是她们的话,即便只有一成把握也敢拿出十成的气势。
朕的老师说过,失败是成功之母。
摔倒失败一次不怕,咱们卷土重来,再接再厉!”
司矅帝姬:“……”
狂跳的心脏终于安稳落回了远处。
她倏地意识到,自家皇父或许真的就是好奇,为了禅位无所不用其极。
于是,她声音涩然道:“父皇,您即便想退位……也犯不着让儿臣担上造反的恶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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