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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犹豫了一下,又乖乖地点了点头:“爸爸给了我一碗米糊,让我给妹妹喂下去吃掉了。”
徐来娣将小女孩的小手牵了起来,轻声夸奖着:“小雨真棒,都知道怎么照顾妹妹了。”
钱雨抿着嘴巴笑了一下,脸上像是被阳光照耀着似的,看起来有一种淡淡的光彩。
她仰着面对着徐来娣道:“她是妹妹。”
又小小声地,“我喜欢妹妹。”
徐来娣心里又是一紧,好半天才哑着声音道:“嗯,那你一定要当个好姐姐,好好照顾妹妹。”
钱雨用力地点了点头,背着自己的小书包,拉着徐来娣的手就出了屋子。
“妈,我送大宝去一趟学校,马上就回来。”
客厅里,那两人依旧在看着电视,听见这头有动静,却是一个眼神也没给过来。
徐来娣抿抿唇,也没再多说话,拉着自己女儿的小手就赶紧出了门。
路上的阳光明晃晃的,晒在身上都让人觉得有些热了。
钱雨牵着徐来娣的手,在通往学校的路上走着。
不知走了多久,她突然扬起自己的小脑袋望着身旁的徐来娣道:“妈妈,爷爷奶奶和爸爸他们是不是不爱我和妹妹?他们是不是不想要我们,只想再要一个小弟弟呢?”
徐来娣微微一愣,她眸子微微闪烁了一下,又侧头看着钱雨,道:“你怎么会这么想?”
钱雨把头垂下去,开口时的声音有点儿小:“奶奶说的。
我听见她说我们是‘赔钱货’了。”
又望着徐来娣,眼睛里浮现着疑惑,“妈妈,为什么女孩子就是赔钱货呢?我们老师说,现在已经是男女平等了,女孩子在很多地方都不必男孩子差的——我们班一直考第一的那个就是女孩子,男孩子们没有一个人考试能考过她呢。”
徐来娣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这是一个她自己到现在都没有弄明白的问题。
钱雨看着徐来娣不回答她,忍不住又将她的手往下扯了一下,低声地催促道:“妈妈?”
徐来娣眨了眨有些干涩的眼,好一会儿才低声地道:“大概是因为……我们都生病了吧。”
钱雨似乎没能听明白,她愣了一下,有些着急地摇了摇徐来娣的手:“妈妈呢,妈妈也生病了吗?”
徐来娣低头和自己的女儿对视了一眼,然后扯了扯唇勉强地笑了一下:“或许吧……谁知道呢?”
将自从她说完自己可能生病后便一直忧心忡忡的大女儿送去了学校,徐来娣站在门口,看着一大波像是早上七八点的小太阳似的孩子们。
发了好一会儿呆,直到门口的保安已经忍不住上来询问时,她这才又如梦初醒,呆呆地又转身往回走了去。
太阳极大,迎着那阳光让人只觉得一阵晕眩。
徐来娣想到家里公婆的面孔,心里便升起了几分痛苦,这会儿也不想回家了,就顺着街道漫无目的地闲逛了起来。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在经过一个公园时,一个并不如何显眼的算命摊子却突然闯进了她的视线。
那是一个很简陋的摊子,明黄色的绸布铺在桌面上桌上放着笔墨纸砚,后面一个年轻的摊主正坐在那里给眼前的来算卦的客人们解字算命。
徐来娣在旁边观望了一会儿,然后刚准备离开,但脚下却是不听使唤。
她迟疑了一会儿,看着摊子上那气势磅礴的“逆天改命”
四个大字,竟然鬼使神差地走到了那个摊子旁边,跟在人群后面排起队来。
气温更高了,徐来娣感觉整个人都有些晕,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中午那些残羹剩饭这会儿在身体里起了反应,她的胃里像是堵了什么,一直不停地犯恶心。
晕晕乎乎之间,前面排队的人越来越少,等到她清醒过来的时候,突然就发现自己的前面竟然已经没人了。
摊子后面坐着的算命先生不是她想象中的仙风道骨的老人或者是穿着一身中山装的中年瞎子,而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少年人。
他皮肤像是能泛出光似的白,一双乌黑的眼瞳浅浅地弯着,看起来亲切讨喜得像是一个十六七岁的邻家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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