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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可不就是我抓到的吗!
三哥只是想念二哥,忍不住来个兄弟情深的拥抱。”
华璧忍俊不禁,点了点头,“好,我自是说话算数。”
这句话是华毓意料之中的,虽然旁边站了那么多亲兵,可自家二哥会是那等对两个弟妹也会动用亲兵的人。
总而言之就是她可以对她二哥耍赖,她二哥绝不会对她耍赖。
她松开手,笑靥如花道:“多谢二哥。”
“这才有几分女儿家的娇憨嘛!”
华璧又伸手揉了揉华毓乌黑的小髻,这次华毓想:就算自家二哥把她脑袋揉成鸡窝,她也一动不动。
不过,她的担忧并没有成真,很快华璧就放下手,转而对华汴问道:“她拿什么收买你了,喊你一声三哥?”
“嗯。”
华汴点了点头,喜滋滋道:“妹妹说以后我就是哥哥了。”
华璧无语。
转而对旁边一个亲兵招了招手,然后在对方耳边低声嘱咐。
很快,那亲兵就拿着两册一模一样的厚书过来。
华璧把两书分别塞进华毓和华汴手里,“里面是军律还有各种旗语暗号,想领兵就先给我背的滚瓜烂熟的。”
说完,又捏了捏华汴转瞬苦了的脸,“汴儿也不小了,妹将有业,你做兄长的难道还想躲懒无所事事?”
一听这话,华汴立刻化苦脸为决绝,一脸要上刀山下火海的模样,华璧好笑。
不过后续的事显然表明这绝非他的夸张。
一月来,过于无聊的华璧终日不是舞刀弄剑,就是溜溜哒哒去检查两人背书的情况了。
华毓快把一本背完了,背得也流利,华汴就委实惨不忍睹了,连一句话都要磕磕绊绊。
“二哥,我就不是这读书的料,你知道的。”
华汴可怜兮兮地看华璧。
“对,我知道,所以你小时候背书背不下来,我替你向父王求情,左右我们这样的身份,谁也不要我们吐什么锦绣文章。
只是你要知道,若为将,不懂号令则累死同袍,若为兵不听号令是死罪。
所以,这个你背不下来也得背。
除非你现在练的一膀子力气是为了去当山贼!”
华璧罕见地疾言厉色。
“是。”
华汴缩了缩脖子,然后在华璧清闲得厉害的日子下开始了头悬梁锥刺股的被压迫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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