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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下子就笑了,“你说什么呢?我自己爱上了一个人,我自己会不知道?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我、不、爱、凌、灼!”
“真的?”
白无不确定地再次询问。
“真的!”
听到我笃定的回答,他的情绪才算是正常一点,“其实,他带来的竹简还是有点用处的,起码我们知道了地图上布下的是种结界。
结界其实是阵的一种,既然是阵,就属于阎叔的专业范畴。
我们应该问问他,看看有没有可能有别的办法可以解。”
“你说的没错,这三滴眼泪太不好找了,我们必须多管齐下。”
本来要收集三滴善良之泪就困难重重,现在还加上了一个附加条件:不能跟你要索取眼泪的人透露一星半点。
让任务难上加难。
一个大好的上午,我们都在和阎叔一同研究这张羊皮地图。
“我阎罗王研究阵术多年,自认为也算得上是小半个高手。
可这羊皮地图上的结界,我实在看不出来。
不过,这解法倒是有点像鲁班阵。”
白无喝了杯茶润润嗓,说:“这世间有太多未知的阵术了,阎叔不知道很正常。
可是,如果连你都不知道,那我们就只能按照卢衡说的办法去解了。”
“阎叔,你说的那个鲁班阵是什么样的?”
我忽然一问,阎叔耐心解释道:“鲁班阵,是种巧阵。
这种阵可以演变出千万种阵型,解法也有千万种,可是真正对的,只有一个。
在解的过程中,如果用错了方法,解不开阵事小,被阵反噬事大。
不过这种阵,只有功力到了极致的人才设得出来,反正我是不行的。”
“卢九真是位得道高人,他会这种阵很有可能。”
我想起竹简上关于卢九真的介绍,猜想他是有能力设这种阵的,“而且,三滴善良之泪,有千万种收集办法,可以出自任何人的眼中。
可是一旦收错,地图就会自毁,这算不算反噬?”
“那么不痛不痒的后果,算什么反噬?”
阎叔反驳我,“我总觉得这中间有什么不对劲。”
听了阎叔和我的话,白无陷入了沉思。
半晌,他突然一拍掌心:“我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什么?”
我不解地看着他。
“你们想想看,那几卷竹简虽然被严加看管,但只要功力足够,还是可以到手。
有人能够想到去偷,远古月女怎么会想不到去防?只要在周边布下大阵,埋下高手,等着别人自投罗网就好了。
那些对九龙短刀有非分之想的人,大多是些高手,要不然也不敢偷偷潜入千月阁。
既然是高手,就都有能力得到那些竹简,而竹简上记录着显现地图的办法,这么重要的东西,被外紧内松的保护着,不就是最大的问题?”
听了白无的分析,我觉得他说的有些道理,“你想说,竹简记录的东西是假的?”
“不,竹简是真的,地图也是真的。”
白无卖了个关子,“你们猜猜看,什么是假的?”
阎叔想了一下,说:“反噬的后果,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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