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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红衣公子的眼睛在那张画卷驻停许久,终于露出一丝恍然大悟的喜悦。
“真有问题?”
白衣公子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忙问道:“二十娘,你看出来了?到底是哪里有问题?”
“不错,就在这张画卷中。”
顾元溪这次终于没有卖关子,他直言笑道:“诸位的诗中,无外乎都是女子弹琴。
只是这画中女子弹得却不是‘琴’,而是‘瑟’。”
“瑟?”
众人讶然一惊,再顺着那张画卷望去,有的依旧看不出个所以然。
而像卢杞等聪敏且眼尖的人再次仔细看时,却猛然露出惊然之色,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不错,就是‘瑟’。”
顾元溪点头,在卫清儿惊讶与赞许的笑容下,得意地继续说道:“琴者太古乐器也。
有五弦,而如今大多七弦为琴。
而瑟者二十五弦,形似古琴,但体积大空腔大故音量大,弦多则音色变化多。
此画中乐器大小暂且不言,诸君莫没有看到这画中女子所弹奏的乐器,既非五弦,也非七弦么。
虽然不知是否有二十五弦,但此乐器弦条之多,绝非是琴所有。
故,画中乐器者,为瑟,非琴。”
“原来如此。”
有几个眼尖的再看一次却豁然明白惊呼道:“不错,较琴体大而有柱无徽。
此物是瑟,不是琴。”
“还好老子视力5.5,眼睛看得远看得喜。”
顾元溪嘿嘿浅笑道:“后面的人看不清楚就算了,这前台的人是青光眼呢,还是白内障?是近视眼呢,还是远视病?这都看不出来。
哎,我估计是撸多了,年纪轻轻就眼花目眩了。”
他脸色露出“惋惜”
之色。
“顾公子果然好眼力,这确实是‘瑟’,不是‘琴’。”
卫清儿偷偷瞥了这个唯一看出破绽的人一眼。
本来厅内还有人要强言反驳,被卫清儿这么一说便是确定了结果,只得含恨坐了下来。
卢杞、郭液、薛履谦、卢棋几个才子脸色有些发白。
其实作诗作画都追求意境,这画卷中是琴是瑟本来并不重要,何况琴瑟在文人诗画里本就是合为一意,在音乐上又是经常合奏,是真正意义上的琴瑟和鸣。
所以这画卷里画的是琴是瑟其实对他们的诗来说并无影响。
只是像卢杞、郭液等人哪个不是自负奇才,对这样的瑕疵更是无法容忍。
特别是卢杞,他是个追求极致完美的人,如何能容许自己疏忽之下所犯的微小错误?更气愤的是顾元溪那一副嘚瑟欠揍的表情,让卢杞深感奇耻大辱,忍不住想要上去扇他几巴掌。
“小意思小意思。”
顾元溪毫不谦虚的笑道:“没什么。
其实琴瑟合一,这画中是琴是瑟都不重要。
我只是稍微指出这个错误,想告诉大家一声而已。
诸位不用在意,不用在意。”
他这么一说,本来不在意的人都不敢不在意了。
这时代真正的文人脸皮最是薄,视荣誉尊严胜过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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