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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还不可以。”
安逸停了下来,但是没有一个人质问为什么…
这些日子,几乎没有人不知道安弋到底是多么残暴的一个人。
但凡是出来质疑他的,反驳他的,要么自己寻了死路,要么,就是被安弋直接杀掉,连理由都没有。
就那么悄无声息的死去,此后再也没有人记得。
手段虽然残暴,但不可否认十分有效。
连翘曾经问过安逸怕不怕这些人叛变,安逸的回答简单又粗暴,怕什么叛变?一个叛变杀一个,两个叛变杀一双,多少人叛变就杀多少人,反正我不累。
听听这是人话么?但是容不得他们不信这话的真实度,更何况当初连翘问的时候也根本没有拘着有人在场,该怎么说话就怎么说话,无法无天的样子。
可就是这么欠扁的样子,让所有人都不敢再有任何小动作。
“我需要你们,去做一件没有任何人能够做得到的事。”
安逸依然勾着手,斜站着身子。
有淡淡的月光洒在她身上,她眼神不知放在了哪里,但这些都盖不住她话里的张扬无度。
连翘皱皱眉,她发现自从参军以来,她皱眉的次数变得格外的多。
“做什么?”
连翘永远是最冷静的那个。
“做什么?那就要看你们有没有胆量了,你们,有没有呢?”
安逸一个眼神过来。
那是什么眼神呢?像是极度的轻蔑,又含着极度的凉薄,好像那一刻他是天生的王,没人能比他更高贵,那是一个绝对统治者的统御眼神。
即使他们并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小兵会有这样的眼神。
这是最没有文化的王大福那一刻脑海里浮出的话,他觉得那一刻,就算让他朝着安弋跪下,他都是心甘情愿的。
显然这个眼神激起了不少人的心性。
“到底做什么?”
有人耐不住问。
“做很好玩的事,让你们去,占山为王。”
占山为王?别开玩笑了好吗?这时候正是边疆需要兵力的时候,你居然让我们占山为王去当土匪?
“咦?你们居然都没有任何疑问么?”
安逸接着问。
真是可恶至极的恶劣啊,明明知道他们心里都痒痒着,却还是要这么吊着这些可怜的被戏耍的汉子。
“让你们去金月国,占了那金月王的坐,为王。”
安逸的声音不大,但是却像是最沉重的战鼓敲在每个人的心头。
胆大包天!
又何止是胆大包天?!
不知怎的,所有人心底都燃起了一股火热来。
那是难以言喻的疯狂和野望。
天下之人不可为之事,吾往而为之。
霸气,死已足矣。
“那你呢?”
连翘依然十分冷静,估计是和安逸的这些年实在是干过了太多不合情理的事,毕竟和要和一个女子成婚比起来,好像这种事也没什么了不得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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