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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们讲讲喜神娘娘的事儿。”
一行人再度动身,徐嫂细声细气的讲述幽幽地响着:“咱镇上的喜神娘娘最灵验了,新人携手拜一遭,让娘娘看在眼里,两个人这一辈子啊,就长长久久不分离。
娘娘最爱听新人笑,最厌憎负心人,谁要是变了心,娘娘可饶不了他!”
“传说喜神娘娘啊,几百年前也是个姑娘,可惜爱上了个负心郎。
那人丢下娘娘走了,再也没回来,娘娘伤心透了,就投了镇西头的井,死前发下宏愿,要为后来的新人做保……”
絮絮叨叨的话语连同徐嫂的脚步一道停了,这个小老太指着前方的一处宅院说:“就是里头了,我带着你们,几位进去后莫要乱走,冲撞了新娘子。”
那宅院不大,只有一进的规格,瓦片破碎,墙皮也掉了好几块,却有层层叠叠的鲜红帐幔从檐上垂下;红色的布花和剪纸喧嚣地堆在一起,将破败的老屋打扮得花枝招展。
杜小宇“呦”
了一声,上前几步,嘿嘿地笑着问:“怎么,新娘子也在里面?”
“镇上其他人家都腾不出地方,就喜儿这里有空房,往日里来了客人都是住她这儿的。”
徐嫂解释道,同时上前一步推开了门,“明儿她就出嫁了,这房子以后就都没人住了。”
“喜儿姑娘是孤女?”
齐斯问。
他跟着徐嫂进了门,入目是一间一进的宅院。
西边挂满了红绸,贴满了剪纸窗花,整个儿红艳艳一片;东边则只零星地贴了几个“囍”
字,看上去干净不少,泾渭分明。
“是啊,喜儿从小就苦,没爹没娘,吃百家饭长大。
不过等过了门,以后就不用受苦啦。”
不知是不是因为院内缺少光线,徐嫂的声音多了一分迟暮的森然,模模糊糊的就像湖面上的雾。
她指着东边的厢房道:“几位这几天就住这儿吧,晚些时候我会送饭过来。
你们可千万别往西厢跑,吓着了喜儿就不好了。”
五名玩家都已经站到了院里,徐嫂背过身,就要从门口离去。
在她将跨过门槛的那一刻,李瑶忽然开口道:“徐嫂,我看你们这边刚办过白事。
红白事前后脚办,小鬼未散,人撞鬼道,恐怕要有灾祸。”
她挥了挥手中的一叠纸钱,正是之前旁白声响起时从天上落下来的。
徐嫂眯缝着双眼,脸上的皱纹挤成一团:“怕什么啊?咱镇上专办这双喜事的,远近的人求着我们给他们办。
喜丧一条道,几百年都这么走,也没见出事。”
李瑶冷冷道:“没出事是小运气,出了事就是大晦气。”
徐嫂“呵呵”
冷笑了两声,意有所指道:“新死的鬼成不了煞,生人肩头上有阳火,只要这火不灭,就能烧得小鬼魂飞魄散!”
李瑶又说:“小鬼吹灯,由不得你说灭不灭。”
徐嫂似乎被惹恼了,眼皮上下一翻,多看了这又瘦又高的姑娘几眼,一言不发地转身便走。
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刘丙丁才好奇地问:“李瑶,你和那老婆子打什么哑迷呢?听着挺厉害的。”
李瑶微微摇头:“没什么,这里的灵异说法和外面不一样。”
<divclass="contentadv">玩家们并不急着进屋,而是站在院子里观察四周。
杜小宇蹑手蹑脚地走到宅院的中轴线上,向那张灯结彩的西厢探头探脑,嘴里嘀咕:“里头真有人吗?啥也看不到啊。”
刘丙丁同样盯着西厢檐下垂着的灯笼看。
他看了一会儿,面色发苦:“这镇子太安静了,明明那么多人,却一点儿也不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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