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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佛拉着我的手看着我。
我心里想着,当时要不是他们推我,我才不会冲上去替你挨打,没想到弄巧成拙,辛亏没被打死,要不然我可就亏大了,用一条命换回一个兄弟,如果死了,真不值,可惜我还活着,大家都觉得我赚大发了。
我看了看馒头和飞机,那两人满脸欢喜,两眼放光,给我点头示意,像是得到什么天大的喜事一样开心。
学校里想找大佛拜把子的人多了去了,但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有这种待遇,如果想要大佛自己张口认兄弟,那更是不可能,看来我真是很有面子。
我微微点了点头,不敢使劲,特别的疼。
大佛说:“兄弟们的医药费不用操心,我已经办好了所有手续,就算是给兄弟们的见面礼,从此之后,大家一起混,我们是好兄弟。”
“我刚给我阿妈打了电话,让他来给兄弟们办手续呢。”
鸵鸟给大家说。
“算了鸵鸟,我来吧,这都不是个事。”
大佛扶着鸵鸟的肩膀。
馒头和飞机还有鸵鸟、教授都高兴的使劲拍手,馒头和飞机高兴完之后却又龇牙咧嘴的抱着胳膊喊疼,顿时把大家给逗笑了。
“大佛,我记得这附近有个关公庙,要不咱哥几个过去,拜个把子。”
飞机趁热打铁说,希望能把铁烧得通红,烙下抹不去的印记,这个印记就是我们和大佛从今往后是生死兄弟。
大佛楞了一下,没说话,大家都以为大佛不愿意,因为他从来都是一个人,但是大佛最后还是让飞机去附近的商店买了一板香,我们六个人在黑夜里一拐一拐的向关公庙走过去。
晚风悲壮的吹过来,弯月如同银钩一般发出温润剔透的光,正照出我们每个人如同月光一般的内心。
推开尘封已久的红木门,我们点亮两台蜡烛,每个人拿着香举过头顶,互相看看喊道:
我李龙,我乔晨,我王满,我徐小飞,我吕林辉,我王陀,“于今天开始结为生死兄弟,从今天开始,我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皇天后土为证,我们是好兄弟,如有背叛,不得好死。”
说完之后把香插到香灰坛里,大家扯开嗓子哈哈大笑,笑声响彻整个黑色的夜空,也预示着结拜之后,第一场复仇之战即将开始。
我们年少轻狂,纵烟纵酒纵欲,但绝不纵容煞笔!
“乔晨,大家都有外号了,总叫你名字不顺口,给你起个外号吧。”
大佛扶着我肩膀对我说。
“对,对,就是的,起个响亮的外号,让人一听就害怕又尊敬的外号。”
馒头高兴的说。
“哈哈,那肯定是,你以为像你一样起个什么馒头啥的,让别人一听就知道你就是个吃货,哈哈,给起个啥外号呢,大家都想想。”
飞机说。
“草,你个煞笔,你以为你的好啊,别人听到你叫飞机,肯定会在前面加个“打”
字,天天打飞机总有一天你会精尽而亡,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
馒头反驳道。
“小撸怡情,大撸伤身,强撸灰飞烟灭。”
教授及时补充道。
“我觉得这个送给鸵鸟比较合适,他天天游戏在各个女人之间,肯定受用。”
飞机将话题转嫁给鸵鸟。
“教授,你想想,你不是爱钻研嘛,赶快替乔晨想想。”
鸵鸟给教授说。
“各位仁兄,容我三思啊。”
教授装模作样的举头望明月,低头数步子。
沉静一段时间之后,大家还是没想出来好的外号,提出来的几个都被一一Pass掉了,还是没有一个让我听起来舒服的外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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