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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风铃友好地看了他一眼,始终觉得这样不妥,手持着笛子,没有吹奏之意,眼神漠然,看着远处的亭台楼阁陷入沉思。
“可以把你的笛子借我看看吗?”
冷宇可一直寻找着话题接近她。
他的要求并不过份,这笛子也不是特别贵重的物品,叶风铃并没有理由拒绝。
她将笛子递给他,随后便转身进了卧室。
见她转过身,走进卧室,刚刚接住笛子的手,随便晃动了两下,看了几眼,也就没了兴趣。
这是他第二次接触笛子,他还记得第一次触到笛子的时候也是他们初遇的时候,烂漫的樱花树下,她不小心摔了一跤,他帮她拾起来,她的态度堪比那千年冰雪。
初遇的情景沥沥在目,并深深地印烙在他心里。
以为经过前几天的谈天,他们的关系有所展进,可通过一只笛子,他还是发现了她对自己的有意疏远。
他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借着看笛子之名,实际上就是想和她多待一会儿,多说一会儿话也是好的。
可按这种情形看,这个小姑娘还真会过河拆桥。
前几天有求于自己的时候,倒是和自己说了不少话,现在有了落脚之处,便开始翻脸不认人起来,又回到了初见面时的漠然之中。
叶风铃不知他的真正用意,完全把他当做空气,坐在床头,翻起了相册。
她也明白自己这样对待恩人不是很好,可自她性子就是这样,前几天同他多说了一些话也是逼于无奈,现在的沉默并不是她想过河拆桥,只是想做回原来的自己罢了。
冷宇可想打破现状,将长长的笛子伸到她面前,“笛子很精致,物归原主。”
她接过笛子,随手放在床头,继续翻起相册。
他也没有打扰她翻相册的兴致,双手环绕在胸前,慵懒地靠在衣柜上,看着她像是欣赏一块难得的美玉般,目光如炬,眼神灼热。
从前,她翻相册时,身边没有一人,现在多了一个人,但也没有妨碍到她的欣赏照片的心境。
“你和你的妈妈长得真像。”
他突然插了这么一句话。
她的眼皮动了动,始终没有抬起来看他。
“这个是你哥哥吗?”
翻到最后一张时,他又冷不丁开了口。
她实在不好意思不回话,轻轻应了一个字:“嗯!”
据他的深入调查,她根本没有哥哥,见她有意隐瞒他一些事,自然心生不悦。
他觉得他待在这里,有些多余,再说,这些日子突发的变故也让她身心疲备,铁定没有好好休息过。
反正来日方才,他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磨合,她就是自己的笼中鸟,飞不出他的手掌心。
“你好好休息吧,晚餐时我们再好好谈谈。”
他离去的那一刻,目光依然停留在她的身上,直到走到卧室门口,他看到了她一头青丝黑发,收回目光,怅然离去。
门外站着两个高大的黑衣保镖,他叮嘱道:“她可以随意在庭院里走动,但是出了庭院或有什么异常举动随时汇报,如有差错,小心你们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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