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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紫瑶的手在药箱里略过麻醉药,直接拿了装碘伏的瓶子,用镊子夹了棉球动作熟练的消毒。
诸葛斐觉得伤口冰冰凉凉的,然后听到
“叮铃咣啷”
的声音,莫名的心里有点紧张。
陆紫瑶打开一个小盒子,从里面拿出针线。
蒋峰及时提醒道:“王爷,您忍着点。”
诸葛斐觉得蒋峰太啰嗦了,这点伤算什么。
他征战疆场多年,什么样的伤没有受过。
未免太小看他了。
“嘶…”
下一秒他眉头紧紧皱起,他感觉到有一根线在他的皮肉之间拉扯,细细密密的疼痛,痛感十分清晰,让人很不舒服。
那种感觉,就像拿针扎他一样,火辣辣的疼。
士兵们已经看得呆若木鸡。
士兵一惊呼:“这,这,用针线缝在肉上,这能行吗?”
士兵二扯着嘴角:“我的老天爷!
那要多疼啊。”
士兵三:“看不出来陆姑娘比我们军医还狠,在人肉上穿针引线,眼睛都不眨。”
说实话他们刚才还觉得蒋峰夸大其词,一个小姑娘而已。
现在…
蒋峰清了清嗓子:“这可是陆姑娘的绝技,伤口缝起来好的可快了,我们都缝过。
是吧?”
心里免不了一丝得意,哼,过几天保证惊呆你们的下巴。
孙大志附和道:“没错,过几天保管好!”
说话的功夫,伤口已经缝好了。
陆紫瑶打开另一个瓷瓶,熟练的上药,包扎。
她拿出一卷绷带绕过诸葛斐的肩膀,两个人的头挨得很近。
陆紫瑶的注意力都在绷带上,没注意到诸葛斐的身体都绷紧了。
他还是第一次和一个女孩子靠得如此之近。
他的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馨香,闻着说不出的舒服,使人莫名的安心。
下一秒,他为自己的龌龊想法感到羞耻。
自己一个堂堂男子汉,怎么如此占女孩子便宜,简直无耻。
他不自在的耳朵都红了。
陆紫瑶给诸葛斐后背上打了个巨丑的蝴蝶结,然后一个手刀精准的劈到了诸葛斐后颈上。
男人应声而倒。
“唰!
第一次。公子别怕,我只劫财,不劫色。她明眸流转,话语轻柔。你不防劫一个看看。男子冷眸微眯,声音一出,惊天动地,万物肃静,无人敢不从,无人敢违抗。恩,好呢。她淡笑嫣然,似完全不曾被他吓到,答应的那叫一个欣然,是他让她劫的,不是吗?结果,无所不能,所向披靡举世无双天下至尊的他真的被她打劫了,还,还被她强吻了。。然后,他怒了,山摇了,海涌了,天崩了,地裂了,打劫了他还想逃?这整个天下都是他的,他倒要看看,她能逃到哪儿?第二次。这一次又劫财?男子眯起眸,望着她,似笑非笑,神色不明,高深莫测。她终于出现了,这一次,他倒要看看她还能逃到哪儿?好说,好说。她明眸流转,轻笑嫣然,一脸的风淡云轻。只是,望着眼前笑的跟狐狸似的男人,心知今天想脱身只怕很难,他摆明了就是来找她算帐的。不打算顺便劫个色?望着她一脸风淡云轻的笑,他唇角微扯,深邃的眸子中轻浮起些许不一样的色彩。家有压寨‘夫君’倾国倾城,在外怎可沾花惹草,出门时‘夫君’交待,路边的野花千万不要采,‘夫君’正等着我回去呢她突然敛了笑,一脸郑重的回答,那神情要多认真就有多认真,话未落转身欲走。三十六计,走为上策。顿时,一行人脸色瞬间黑了,他们天下至尊,人人敬畏,人人臣服的主子竟然成了路边的野花?还被她嫌弃到这种地步?这还有天理吗?还想要逃,做梦,压寨夫君,杀了,至于你下一刻,他已经倾身向前,牢牢的锁住她,声音中分明带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这一次,他要再让她逃了,他就不是百里轩。你们?!到底谁才是土匪?!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各种激斗精彩上演,谁输谁赢咱各凭本事!人前,她是风一吹就倒的病秧子小姐,胆小懦弱,无才无貌,据说活不过18岁。人后,她是英姿飒爽侠肝义胆见义勇为劫富济贫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女侠。这小日子过的那叫一个滋润。只是自从遇到了他,为何一切都变了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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