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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翘说:“这话说的不对,辩论是大家的,哪能是我一个人的功劳?难道别人就没帮助过你们吗?不可能对吧?”
张友均说:“这倒是真的,杜主席也有专门来指导过我的稿子,你们当主席的啊,都是神人。”
苏翘笑嘻嘻地问方正:“你呢?你敢忘了师傅?”
方正赶紧往回圆,“那肯定不能忘了主席啊,人要毕业了那么忙,还专门抽空过来指导我们辩论,我感动的稀里哗啦地。”
苏翘点点头,默了一秒,大声喊道:“来!
喝酒!”
三人吹了一罐。
心情一糟糕,人就容易醉,苏翘没喝几罐,出乎所有人预料地,醉了。
她出去了,赵冰艳以为她是去厕所,也没理,可过了半个小时了,人还没回来,赵冰艳去厕所寻她。
金灿灿的洗手间里,她找到了苏翘,她堆在洗手池下面的柜门上,柜门也是金色的,映着她的脸红里发黄,几根发丝粘在嘴边,像被狗舔了一样。
淡绿色的连衣裙被她的腿卷的皱巴巴的,上面一大片呕吐物。
赵冰艳踢踢她白花花的长腿,“我滴个娘啊,在这也能睡着?起来了!”
无回应。
“地震啦!”
无回应。
“着火啦!”
无回应。
赵冰艳放弃了,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扯了好几张纸巾,嫌弃的擦去她裙子上的污渍,又把纸巾用水打湿,重新擦了遍,苏翘还是毫无回应。
赵冰艳自言自语:“醉了倒安静地像只小猫了,行,我也清净清净。”
…
苏翘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家里的沙发上,客厅的灯亮着。
她捂着额头愣了一会儿,突然起身冲去卧室,书房,洗手间,厨房,里面空无一人,她又默默回到沙发上坐下,不是邹晨去接她回来的。
茶几上放着一杯牛奶和一张卡片,苏翘拿起来:醒了记得喝,我就不陪你了,大爷的拖你拖到我胳膊脱臼,我算知道了什么叫“死沉。”
你这就是!
醉了跟死了一样!
明天见。
~你赵美女。
苏翘弯弯唇角,拿出手机看看,也才十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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