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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敬道:“下官乡里有一户农家,去年猪栏里多了一只刚出生的小狗。
乡亲们都很奇怪,议论说:‘道是狗养的,又是猪的种,道是猪生的,又是狗的种’。”
众人一听,哈哈大笑,黄子澄故意问道:“此事十分有趣,但不知跟道灵仙长有何关系?”
卓敬笑道:“‘道是’不就是‘道士’么?”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原来,朱允炆恼恨乐之扬当日压过自己的风头,授意三个心腹,设法羞辱于他,殿中的道士只有一个,卓敬说的这个笑话,暗示乐之扬不过是猪狗之徒。
乐之扬心中气恼,脸上却不动声色:“这么说起来,小道这两日也遇上了一件怪事。”
三个官儿对望一眼,均是微微冷笑。
乐之扬视若无睹,接着说道:“我住一家客栈,忽听一个客人和店主人吵闹,上去一瞧,却见马圈里多了一头毛驴。”
“何足为奇。”
黄子澄冷笑道,“马圈里就不能养驴么?”
乐之扬笑道:“驴是能养的。
可是客人说了,他关在马圈里的明明是一匹马,一夜之间,怎么就变成驴了?”
卓敬接口笑道:“必是店主人偷梁换柱,用驴换了马。”
乐之扬笑道:“客人也这么说,店主人却自有道理,他说:‘客官有所不知,你看这个驴字,左边一个马,右边一个户,你这马所以变成了驴,一定是去户部当了官儿的。
’”
殿中一时寂然,卓敬脸色铁青,冷笑道:“照仙长的说法,我户部官儿都是驴么?”
乐之扬笑道:“不敢,这话又不是小道说的,而是那一位店主人说的。”
卓敬发作不得,心中好不气闷。
朱允炆见他失利,也觉不快,向齐泰使个眼色。
后者手拈胡须,微微笑道:“下官昨日想到一个上联,冥思苦想,始终没有下联,仙长学问了得,还请为下官想一想这个下联。”
乐之扬心中大骂:老子又不是书生,有个狗屁学问,对个狗屁对联?可齐泰指名道姓,若不接招,更惹耻笑。
当下只好硬起头皮说:“小道才疏学浅,只怕对不上来。”
“不妨,你先听上联。”
齐泰笑了笑,大声说道,“上联是:‘二猿断木深山中,小猴子也敢対锯。”
众人大笑,卓敬挑起大拇指,啧啧赞道:“齐大人好上联。”
乐之扬心中大怒,“対锯”
即“对句”
,这个上联分明骂自己是猴子,若是对对子,甘拜下风也无不可,既然是骂人,那可万万不能输给这老畜生。
一念及此,忽然想起先前说过的笑话,脑中灵光一闪,笑嘻嘻说道:“齐大人,我下联有了,只是多有冒犯。”
齐泰心中惊疑,强笑道:“无妨,下官必不见怪。”
乐之扬微微一笑,朗声说道:“一驴陷足淤泥里,老畜生如何出蹄?”
众人呆了呆,忽地齐声叫“好”
,唯独齐泰一张脸涨红发紫,勉强挤出笑脸,却比哭还难看。
朱允炆瞅他一眼,笑道:“齐大人不要生气,这上下二联真是绝配,出蹄、対锯,当真妙极,无怪圣上另眼相看,仙长果然才智不凡。”
“不敢,不敢。”
乐之扬笑道,“不过运气罢了。”
三个文官连折两阵,锐气尽扫,朱允炆也知三人不是对手,再斗下去,更添羞辱,当下掉转话头,论起学问。
黄子澄三人都是当今大儒,若论读书多寡,乐之扬及不上他们一个零头,可他颇有几分歪才,又没有礼教约束,对于任何学问,总有独到见解。
三个儒生听他邪说外道,均是怒气冲脑,可是辩驳起来,乐之扬诡辩不穷,往往三言两句,堵得三人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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