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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没错，我当然要帮他。

&nb望月跟江岩说，“你现在受苦受挫，只是大环境使然，你没有占到一定高度上。

在这个江湖天下，你还太过弱小。

所以才会被喊打喊杀……但是江岩，不必沮丧。

这是在没什么沮丧的。

你看我圣教教主原映星，他是好人吗？”

&nb江岩侧头，看身边少女身上有银色月光，唇角噙笑，望着他。

&nb原教主？

&nb江岩心情复杂，他很难评价原教主这个人。

说他不坏，他又曾经对自己等人下毒，想杀掉所有人；说他是坏人，那江岩现在早死了不知多少次了。

&nb江岩目光闪烁，迟疑，“你是想说，魔教亦正亦邪，不能单纯定义吗？”

&nb望月：“……”

&nb她被呛得咳嗽一声，“不不不，我要说的不是那个。

我要说的是，江湖人，对原映星的认知，就是大魔头，无恶不作的大魔头。

但为什么你们正道的人，光是对原映星口头上说要杀要打什么的，实际上，你们的那些掌门，还在跟他说话、交涉。

比如上次云门大典，四大掌门都在，如果一起动手的话，未必杀不了原映星。

然他们都没动手，这说明什么？”

&nb“说明大家彼此有利益牵扯，不能完全一条心？”

江岩说，“就像云门，在原教主给出的好处里，就心动了。

云门会心动，其他门派也会心动。

明面上大家自然同仇敌忾，私下里，却不一定也这样。”

&nb望月的笑僵了下，有些崩溃，跟这个少年说不下去了，“……你想那么深远做什么？！

你以为我要跟你交流深层次的东西吗？我只是想借这个例子告诉你，你现在之所以被喊打喊杀，是因为你没有原映星武功高而已！

如果你像原映星一样，身为魔教教主，满天下人都只敢背着你骂，不敢当面骂你！

你横着走，都没人敢说什么！”

&nb江岩：“……”

&nb被望月重重敲一下肩，“还有杨清！

你多学学你师叔的淡定，他要是遇到你现在的处境，肯定不是像你这样忧愁来茫然去。

他教你那么多年，你光记着向往江湖了，却没学到怎么跟这个江湖打交道！”

&nb“江岩，别把现在的事情想得多严重。

你要试着解放自己，原谅自己。

你光想着你违反了门规，你对不起云门……又有什么用呢？是，这个江湖不公平，对你是不公平的。

那你就去想办法改变它！

不公平的世界，那就推倒！

重新制定规则，让天下人都听你的！

你说了算！

这才是你应该做的！”

&nb江岩：“……”

&nb目瞪口呆。

&nb望月凶巴巴，“怎么，我说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