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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那人便真是曹主簿,谢丕那样喊出来,岂不是整个寺庙里的人都知道了。
就曹主簿刚刚那样衣衫不整的样子,要是爆出了什么桃色事件一定会在余姚城掀起轩然大波。
曹主簿怎么也是余姚县的三把手,除了吴县令和姚县丞就属他最大,得罪了曹主簿,他们三个童生便有罪受了。
或许曹主簿无法在县试上加以刁难,但可以在别的地方设槛设障啊。
谢慎可不想出师未捷身先死,还没考试便被排除在余姚县士绅圈子之外。
“刚刚曹主簿衣冠不整,不会是......”
王守文也觉得这件事情太过蹊跷,开始脑补揣测了起来。
谢慎咳嗽了一声道:“这件事情你们就当没看见,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赶紧走吧。”
空蒙书堂三学子并着水芸一起出了山门,以最快的速度翻身上马。
谢慎天资本就聪颖,在水芸的指导下已经基本掌握了骑马的要领。
只是他现在还无法很好的驾驭胯下坐骑,需要有人在一旁指点。
他们用了一炷香的工夫返回了庄子,老管家早已准备好了吃食,谢慎却挥了挥手示意众人立刻返回余姚县城。
王守文大惑不解,这才来了一日谢慎怎么就闹着要走?
不过他还是听了谢慎的建议,选择回城。
原因无二,就是因为谢慎强大的气场。
下山的路并不好走,众人选择搭乘来时的马车。
随然马车在返程途中曾陷入泥坑出了一点小意外,但总算在日落闭门之前回到了余姚城中。
“慎贤弟,刚刚你那么急着回城,是为了什么?”
王守文憋了一路再也忍不住,终是问了出来。
谢慎连连摇头,苦笑道:“难道守文兄没发现那曹主簿从偏殿出来时衣衫不整,并且胯裆还沾有污渍吗?”
谢慎这么一说,王守文恍然大悟。
“可是今日这云慈寺中除了咱们便没有其他香客了啊。
这寺庙之中都是和尚......这曹主簿不会是个兔子吧?”
王守文一下惊呼出声,这个念头实在太可怕了,他都不敢再去回想。
“未必没有这种可能。”
谢慎惨然一笑,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何况在明代,达官显贵都有恶俗的癖好,不少人是男女通吃。
如果这曹主簿真的有断袖之癖,那么他去往云慈寺玩和尚也不是没有可能。
嘶,这个曹主簿还真是重口味啊。
从曹主簿刚刚惊慌失措的样子可以看出,有更重要的人要去云慈寺拜佛,故而他才会连忙躲到后院法堂。
如果谢慎一行人被曹主簿看到,那么他们的麻烦就大了。
“这可如何是好,求佛没求成,倒是平白无故的惹了一身的骚。
刚刚那曹主簿一定听见我的声音了,这事情若是让大兄知道了,还不得打死我。”
王守文脸色煞白,心情跌落谷底。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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