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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罚一杯!”
说完他便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
谢慎摊开双手道:“下不为例。”
他本人倒不怕别人开玩笑,可他最讨厌别人拿女人开玩笑。
谢丕道:“慎大哥,听闻慎大哥有一份守仁大哥的笔记注疏,可否借某一看?”
谢慎淡淡道:“这有何不可,只是守仁兄这份注疏笔记,多是一些对儒家经义的理解,以丕贤弟的资质功底,怕是都已经掌握了的。”
“博采众家之长,方是求学之道。”
谢慎对谢丕的这句话倒是很欣赏,他冲身旁的王守文使了个眼色,王守文便哭丧着脸道:“慎贤弟,你那不是也有吗?”
谢慎翻了一记白眼道:“有是有,可我那本注疏笔记已经被我涂涂改改不成样子,你的那份怕是还未沾点墨吧。”
王守文替谢慎抄誊笔记的时候多誊写了一份留给自己。
可他实在太过惫懒,到现在还没有认真看过那本笔记注疏。
见谢慎点破,王守文面容登时涨得通红,将头垂了下去。
“快去把我的那本经义注疏拿来。”
身旁侍候的婢女点了点头,转身去取了。
“既然是出来散心,也别光谈这些糟心的事情了。”
谢丕见场面尴尬,赶忙出来打起了圆场。
“哦,不如我们出去骑马吧!”
王守文思忖了片刻,想出了这么一个法子。
“骑马?”
谢慎面容一紧,他前世可是一个历史研究生啊,骑马这种事情跟他完全不沾边。
再说了马术都是有钱人玩的东西,他就是想玩也没有那个经济实力。
来到大明朝后就更没有可能学骑马了,难不成今天要现学?
王守文仿佛看出了谢慎心中的忧虑,拍了拍他的臂膀,笑吟吟的说道:“谢贤弟莫要担心。
骑马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难,只要按照我说的方法做,保证你马上学会。”
“可是......”
谢慎还想说些什么,却已经被王守文拽着朝外走了。
出了阁楼往外走了几百步便来到了马棚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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