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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异。
如果实在没衣服穿,他还不如就穿着寻常的衣服去,也算特立独行艰苦朴素了。
不过好在,他有唐钧这个宝贝。
景逸臣下巴搁在唐钧的肩窝里,在唐钧看不到的地方满足的笑了笑。
虽然两人已经不分彼此,但是唐钧对他的好,他永远都记得。
“那套白色的西装么?好吧,那我就穿那套白的,你穿这套黑色的怎么样?这两套的衣服看起来出奇的搭,很像情侣装呢。”
景逸臣在唐钧的耳边轻声说道。
唐钧被景逸臣温柔的气息激的耳朵顿时红透,甚至后颈也开始慢慢的泛起一层浅浅的粉色。
虽然他还是面瘫着脸不说话,但其实在景逸臣选完衣服之后他心里老爽了。
唐钧眼神晶亮的想象着景逸臣穿着一身婚纱一样的白西装,挽着他的胳膊同穿着新郎礼服一样黑西装的他站在一起的画面,心中那被谢铭嘲笑,还有昨晚又被压的给他带来的心灵创伤顿时就被治愈了不少。
唐钧面无表情且无意识的歪着脑袋蹭了蹭景逸臣的侧脸,想到无论在谢铭这个盆友面前怎样,反正在广泛群众的眼中,他就是压人而不是被压的那个。
想到这里,唐钧释然而又暗爽的点了点头。
看到爱人点头,景逸臣眼中顿时一亮,赶脚自己这个月的“荤腥”
还有戏,于是兴高采烈的松开了搂着唐钧的胳膊,站在唐钧的身前就开始脱衣服。
唐钧:“……咳。”
“怎么了,嗓子不舒服吗?”
景逸臣一边解着纽扣,一边温柔而关切的抬头对唐钧说,“别急,等我换好衣服一会儿我给你冲点蜂蜜水喝。”
唐钧:原来是换衣服,白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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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景逸臣故意的,他换衣服的过程慢的令人发指,并且动作之间很有些撩骚的嫌疑,譬如说脱衬衣的时候,他不一下子脱下来,偏偏要小露半个肩胛骨,然后是半个背,让衣服自己滑落在地上,居心不良昭然若揭。
不过唐钧在一旁看的开心,面瘫脸在看到男人肩背上被他抓挠的痕迹之后,瞬间红了个通透,然后就是心疼。
想上前几步拿着药给人擦擦关心几句,可又想到自己还在跟这人赌气,一时间竟有些茫然而不知所措,纠结的不行。
景逸臣注意到他的目光落点,眼珠子一转顿时计上心头,倒吸一口冷气,叹道:“哎呀,后背怎么那么疼!”
唐钧关心则乱,顿时不纠结了,心疼的前跨一步趴在男人背后,仔细的扒着那几道抓痕吹气,内疚的垂了眼,“对不起。”
“为什么要对我说对不起?你那么好,即使有错也不需要向我道歉。”
景逸臣装作惊讶的样子,在下午柔和的日光中,透露着包容和爱意的侧脸逆着光微微偏侧,深情的目光将唐钧整个人笼罩在内,“因为,我爱你啊——”
唐钧顿时被感动的稀里哗啦,面瘫脸欣喜愧疚的裂了裂,“我、我也爱你。
以后我会注意的。”
景逸臣立刻大蛇随棍上,“那……我今天晚上是不是可以……”
唐钧反映了一下,然后:“……”
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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