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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符修甚至给那两头驴采了两大包狗尾巴草回来。
狗尾巴草立在坟头上,随风摇摆,非常妖娆。
两个符修这才看向两人“我们现在”
这时,他们看见了从远处过来的队伍。
来者们身着统一的蓝黑衣袍,骑高头大马。
队伍中飘着一枚家旗,上书一个龙飞凤舞的“连”
字。
流月湖连家。
这些人看起来像是平日里盛气凌人惯了。
马尾符修只看了他们一眼,就觉得不太舒服。
可他们竟然是直向他们而来的,而且态度谦和。
“听见城中百
姓议论后,
我们便猜测是您来了。
如今看来,
果然如此。”
为首的中年男人说,“齐掌门一路舟车劳顿辛苦了。
我们特地派了车来迎接您。”
他看上去比齐免成的年龄大了两轮,可他在这个“小辈”
面前的表现,却有一种刻意为之般的谦卑“这几位与齐掌门可是一起的”
齐免成道“多谢你们来接。
这位是我师弟,这两位是饮冰阁的两名符修。”
齐免成的态度绝对说不上是没礼貌的“淡淡”
,依旧温和,依旧可亲,依旧如光风霁月的齐掌门。
两个符修一时受宠若惊,纷纷报上姓名。
马尾符修说“我叫凌远。”
发髻符修说“我叫魏奚。”
中年男人同样可亲地与他们打了招呼,随后,他看向旁边新立的坟包。
几捧狗尾巴草像是上香一样被插在坟头上,在风中摇摇摆摆,堪称坟头蹦迪。
齐免成说“这是一路上帮了我们不少忙的同伴。”
中年男人早从提前一步到来的其他弟子们口中得知了几人遇袭的消息。
闻言,他自动在脑内补完了剧情。
“节哀。”
他沉痛地说。
两个符修对视一眼,也挺为自己的十个灵石悲哀的。
几人随连家的人上马。
宁明昧拒绝了齐免成的共乘邀请,独自趴到一匹马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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