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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死人在微笑。”
这人真的不是人是吧。
天台峰的领空有了动静。
大殿里于是安静下来。
“总算来了。”
常非常打着哈欠道。
只见天际流光溢彩。
烟云楼弟子们的身影还未出现,就已经隐隐听见飘飘仙乐。
而后,踏云而来的修者们终于穿云破雾、出现在众人的眼中。
不同于清极宗白紫相间的仙鹤道服,烟云楼弟子们身着的道服是纯白的,只有衣摆处绣着朱红色祥云纹路。
为首的弟子以红绸束发,背着瑶琴,眉心一点红痣,气质超然。
且隐隐有金光闪烁。
但很淡,比起齐免成,像是萤火与明月争辉。
在看清那淡然出尘的绝世面容后,有人在底下小声感叹。
“烟云楼掌门把宋鸣珂都派来了今年这场比试,他们是志在必得啊。”
“难怪是烟云楼掌门破例收下的关门弟子,实在是不同凡响。”
在宋鸣珂的身后,十余名烟云楼弟子同样气质高雅,穿着祥云道服,或背着月琴、或执着箫不愧是以乐入道的门派。
烟云楼以乐修闻名无论是修医,还是修武。
因此,其中不少弟子都以气质著称。
他们一路飞来,路上不少内门弟子都看直了眼睛。
“我们清极宗只会用剑,谁玩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也有弟子小声嘟哝。
只是无论是赞美还是抱怨,他们绝对想不到烟云楼弟子们此刻的心情。
身着白紫仙鹤服的清极宗弟子远比传闻中还要清雅出众,且带着令人见之难忘的穿云破石般的剑意。
烟云楼弟子们即使心情焦灼,也免不得被清极宗弟子们惊艳了一瞬。
只是这远远比不过他们如今的焦虑。
“鸣珂师兄,还是联系不上郑引商师兄和余袅师姐他们。”
女弟子向宋鸣珂传音,“怎么办他们怎么会莫名其妙地失联呢”
宋鸣珂皱着眉。
可他的神情又非全是对师弟师妹的担心还有一点别样的焦虑与难以启齿。
可他还是说“没事的,游鱼。
我们到清极宗了。”
清极宗高耸入云的大殿就在眼前。
宋鸣珂看着描金画彩的“清极宗”
匾额。
按理说,能施以援手的天下第一宗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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