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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还没到正午。
茗楼中夏风徐徐,湖畔小楼上清凉幽静,丫鬟环儿用鸡毛毯子仔细清理着房屋角落。
昨夜一场诗会,李师师前去助阵很晚才回来,睡的不免久了些,快到中午才收拾好行头,到茗楼来准备。
太后寿辰将近,为了给寿辰烘托气氛,各种诗会一场接一场,李师师终究是青楼女子,有些能拒绝,但向朝廷大员牵头举办的总得给个面子,最近确实有些忙碌。
窗畔琴台上,几张纸放在旁边,上面是几位大才子新出的词作,她按照词牌名清唱几句,便开始以琴伴奏谱曲。
对于文人来说这是文雅之事,但到了她这儿便成了工作,好词一年看不到几首,寻常的早看腻了,基本上看到上阕就能猜到下阕,工整华美是真,没有半点新意也是真。
“小姐,万宝楼的苏才子倒是好久没出新作了,若是他为小姐作一首词,必然能压下其他几个小狐狸。”
环儿长年伺候李师师,虽然是西蜀暗桩,但常年累月耳闻目染,倒也通些文墨。
李师师闻言轻轻摇头:“那位苏才子诗才颇大,但从未有词作出世,想来只是善七言。
七言不好谱曲,我倒是挺想他能作首好词,这些乱七八糟的实在看够了。”
这话也只敢在私房里面说,自是不敢让那些大才子知道。
主仆闲谈几句,外面突然传来敲门声:“师师,是我。”
“周郎?”
李师师颇为意外,此时还没到正午,她没想到周邦彦会突然登门拜访。
起身打开房门,年余三十的俊朗书生欠身一礼仪:“师师姑娘,冒昧了,几个好友在外面聚会,我顺路便过来看看,汤夫人在代客,还没告知她。”
李师师微微蹙眉,到也没有拒之门外,把周邦彦请进了屋里。
李师师在京中现身艳名远扬之时,这位大才子便经常过来关照,其心意李师师自然知晓。
周邦彦尚未婚配又才气过人,登门说媒的可以说是踏破门槛。
照理说这样才气过人又年轻的文人,足以让任何女子倾心,可李师师总觉得二人关系更像是朋友,彼此关心是有,但一道谈婚论嫁便有些犹豫。
或许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她也经常如此作想,嬷嬷也劝过好多次,可终究是没下定决心。
这一拖便是许多年,时间越久便越是尴尬,最后二人都对这个问题闭口不谈。
毕竟周邦彦真的开了口,她答应还是不答应,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若是拒绝,岂不是坏了这么多年的交情。
李师师坐在琴台前,继续开始谱曲,相识太久没必要虚情假意的客套,只是开了局玩笑:
“不用告知嬷嬷,若是她瞧见定然又盯着周郎不放,没百十两银子怕是出不了茗楼。”
周邦彦摇头轻笑,自顾自在桌前坐下,聊起了最近诗会上的些许趣事,目光一直停留在窗畔。
没有什么龌龊心思,只是喜欢看着她弹琴谱曲罢了。
你来我往聊了片刻,周邦彦从袖子里取出一个簪盒:“万宝楼的草尖,知道你不看重这些东西,不过昨天诗会,有几个朋友说三道四,所以给你拿了一只过来。”
话语含蓄,意思却很明白。
现在诗会上谁不戴一只草尖,便是畏惧曹贼的淫威,几个花魁都跟风戴着,李师师却依旧用以前的簪子,看在几个才子眼中,不满自然不会说出来,只是调侃周邦彦小气,连根簪子都不愿意送。
周邦彦为了她的名声,只得拿来一只‘草尖’。
李师师笑意盈盈,偏头看着那个木盒:“看不上。”
这个看不上,并不是指看不上周邦彦送的东西,而是看不上那些跟风的人罢了,不满曹华的人很多,但用这种方法来自我陶醉,她确实看不上。
周邦彦自是知晓,轻轻摇头:“也罢,谁知道曹华什么时候会拿这件事开刀,我也劝过他们几次,可有公主撑腰,他们还真不怕。”
听闻此言,李师师倒是想起了什么,信手弹起一首曲子。
韵律凄美,加上她的手法,可以说不输现代任何一位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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