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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生硬,显然是有,衣沐华认为不追问为妙,识趣闭嘴。
喂药的人到来,先塞药丸给公孙束,监视公孙束吞下后再喂衣沐华。
此时公孙束忽然倒下,喂药的人转身,衣沐华快速吐药丸至角落。
关押两人的是顶层阁楼,四面皆是木墙,衣沐华使劲猛,药丸打在木墙上,嘭一下发出声响。
喂药的人正扶公孙束,听见声响敏锐回头,目光犀利盯衣沐华。
衣沐华顿住,心扑通扑通跳,急中生智道:“看什么看,没听过美女排浊气吗?”
喂药的人目光慢慢懈怠,没好气道:“放屁就发屁,喊那么大声干嘛。”
“我愿意。”
喂药的人懒得与衣沐华争辩,将公孙束摆正后离开。
衣沐华微微松口气,却发现对面公孙束唇边含笑,显是笑她方才的话。
衣沐华面灼热,她还没厚颜到不解释的地步,呐呐道:“那时情急之下的话,你别当真。”
“我知道。”
“知道还笑。”
“明白归明白,笑还是得笑的。”
公孙束笑意加深,衣沐华有种钻地洞的窘迫,偏偏这人还笑出了声,衣沐华气得转身,不想再见他。
在衣沐华问候公孙束一百零八遍时,身后传来公孙束说道:“好了,我不笑了,咱商量如何逃吧。”
衣沐华讥讽道,“不忙,您继续。”
“正事要紧,别耽搁了。”
现在晓得浪费时间,早干嘛去了,尽管抱怨,衣沐华转过身,四目相对,公孙束非常不厚道地又笑。
衣沐华忍住踹人的冲动,“要不再给您半时辰,你笑个饱?”
“抱歉,实在没忍住,不笑了,这回认真的。”
衣沐华深吸气,“他们将我们藏在米店里,似乎打算将我们混入米中,运出城。”
“应该是,米袋数量多,官兵不可能一袋一袋查,混在米里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我一直保持清醒,在官兵查米的时候呼救,如何?”
公孙束摆头,“米店经常运米出城,与官兵的关系铁,你的求救多半被忽略。”
“要不在路上划破米袋,引起旁人注意?”
“他们的人跟车,米袋破了,第一个引他们注意。”
吃了几天散力丸,衣沐华的脑子不好使了,“那你说说,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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