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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斯莱先生叹了一口气,“从我几个儿子和女儿对你的形容判断,你不是思维这么清晰的人。”
……我说你干脆直接骂我笨就好了,何必拐着么大的弯呢?我皱皱眉头,心想是不是韦斯莱先生觉得思维不清晰的人也是听不懂暗示的笨蛋。
他大概还以为那样含蓄的说能让我心里好受点。
“不过,魔法界的法律有一点和你们麻瓜的世界不一样,我们不需要原告――魔法部就是我们的最高机构,如果魔法部认为你有嫌疑,你就需要无条件的接受并配合调查、审讯,如果威森加摩判定你有罪,那么你就是有罪的,明白吗?”
“魔法部认为谁有罪就可以让谁蹲监狱是吗?”
我突然明白为什么腹肌部长如此热爱自己的工作了,这样一个职位其实和过去的皇帝没差,简直是独裁者野心家的最高梦想。
诶,说秃叔傻他还不承认,当年去闹什么革命,就应该坚持不懈地用菠萝蜜饯撑死老海象教授,等爬上了魔法部部长的位置再号令群雄一统江湖。
韦斯莱先生脚下的步子顿了一下,他看着我严肃地纠正:“不,是威森加摩判定你有罪,魔法部就可以让你去坐牢。”
我仔细回味了一下他的说法,发现他试图让我分清威森加摩和魔法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我摊摊手:“邓布利多教授不在的威森加摩不就是魔法部的一条狗么。”
我咧开嘴,向韦斯莱先生展示我并不尖锐也不洁白的牙。
这个红头发的男人挠挠自己微秃的脑袋,最后叹了一口气:“走吧,萧铅笔。”
在地铁站买票时,韦斯莱先生狠狠震惊了一把,他似乎对伦敦人民一大早起来上班感到不解。
“我以为麻瓜们都是很悠闲的。”
他这样感叹地说,“而且麻瓜世界的人很多,唔,魔法界就不一样了,我记得我当年读书的时候全校加上教职员工总共只有两百多人,你们现在人多点吧?”
“嗯,但也好不到哪儿去,”
我和他勉勉强强找到一个不起眼的座位――靠近地铁尾部的单座,韦斯莱先生很绅士的让我坐下,并向四周施了一个魔咒,效用大概是不让麻瓜们靠近。
果然,那些背着帆布包的学生,踏着高跟鞋的OL都宁愿挤在一团,也没有一个往我们这边靠近一步。
韦斯莱先生默默数着站,我则给他讲一些麻瓜世界的见闻。
我发现即使是像亚瑟?韦斯莱这样对麻瓜无比热衷的人也会对这个他们所陌生的世界产生这样或者那样极度弱智的常识性认知――那就更不要提以秃叔和卢修斯为首的斯莱特林党了。
诶,不知怎么的就突然想到闭关锁国的天国上朝了。
我们在靠近伦敦市郊的地方下了车――是的,这次韦斯莱先生没有下错站,因为我教会了他如何读地铁站牌,而不是傻兮兮地去数数。
穿越破旧的小巷,最后他带我钻进一件狭小的破旧红色电话亭。
在连续播了一大串号码后,退币槽吐出一枚刷着油漆的铁质徽章,上面写着“萧铅笔,受审”
。
哎哟喂,我真诚希望魔法界还没有落后到不知道怎么生产不锈钢。
一切似乎都显得很顺利,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第一个坎儿出现了:“登记魔杖?”
我皱着眉头看向那位邋里邋遢的巫师。
“是的,”
韦斯莱先生在一侧解释,“凡是来魔法部受审的人员都需要登记魔杖。”
“嗯,是啊,方便判定其有罪的时候直接给撅了。”
我嘲讽道,但还是把我的“魔杖”
递给了那个脸色很不好的巫师。
对方的脸色显得更加难看了,他张张嘴,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拍拍自己的脑袋把它扔在一个奇怪的机器上,但那个机器却好像是故障了,一动不动。
巫师的眉毛打成了死结,他招手唤来另一个竖着报纸偷偷吃早点的工作人员,对方拿着我的魔杖研究了好半天才略带不相信的声调说:“埃里克,我觉得……这个怎么看都像是普通的铅笔。”
“……怎么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吗?”
两人交换过意见之后一齐看向我,我一脸无辜:“事实上,这就是支普通的铅笔。”
那个名叫埃里克的家伙似乎正要发火,可他的同伴把他拦住了。
那个人满是油腻的手指着我胸前的徽章说:“你是那个三强争霸赛的冠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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