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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景彦放下手里的书卷,不说这事,自己到快忘了。
“城儿说的极是。”
看着躺在贵妃椅上摆弄花瓣的女子,皇甫景彦心里满是欢喜。
两个人的日子不知何时开始,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着。
她的身子现在也恢复的差不多,虽没有常人那样健健康康,起码也不会动不动就会感冒。
吃的也多了,脸上都多了一圈的肉,只是自己还未翻身。
明明自己体力比她好很多,为何每次都是在下面的一个?
皇甫景彦心里多少有些在意自己的位置,作为一国之君,自己的在闺房的威严完全处在劣势。
“陛下,你不去拟圣旨,这样看着臣妾作甚?”
慕倾城狐疑的看着湛蓝色眸子一直打转的人,眼珠子这样转一定没有好事。
难道还在意床笫之事?谁叫她如此容易害羞呢。
自己只不过挑逗几下,人就行了。
没有实力,只好委屈在下了。
“朕这就去。”
皇甫景彦一副被人看穿小秘密的样子,慌张的离开雪梨宫。
看到皇甫景彦落荒而逃,慕倾城在后面“哈哈”
大笑起来。
月底,韩玉儿从帝都出发回蜀地。
慕倾城把她送到城外十里,皇甫景彦本欲要来,却不知来了又能作何?只好让慕倾城代自己送行。
三月底的梨花开满城外,不管走在那里都飘散着梨花的花香。
慕倾城看着浩浩荡荡的队伍,这一别也不知多久能见面。
也许无缘再见了吧?
“姐姐,这次离宫,再也不回来了。
在宫外,比在宫里自由许多,要好好的生活才是。”
慕倾城把自己作的画递到韩玉儿手上,这是自己为她作的画。
“姐姐收下吧,城儿画的帝都三月梨花。
日后姐姐来帝看梨花的日子不多了,妹妹画下帝都全貌,若是姐姐想了看看这画,也算一解宽慰。”
韩玉儿接过装画的匣子,手猛地一沉,幸好自己抓的紧。
若是一个放松,估计也会摔倒地上。
如此有重量,还是帝都全貌的梨花图。
这篇幅得有多大?见识过慕倾城的书画,若是她画这帝都,该是多么气势磅礴。
古有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那慕倾城送自己的画,与它相比也不会差上几分。
“城儿,我可以看看嘛?这如此贵重的礼物,若是天下人知晓,定要嫉妒了。”
韩玉儿出了宫,也不会在意那些繁文缛节,更不会拿着在宫里的气势来和慕倾城说话。
都是自由人了,何必在意宫里的事。
“好,妹妹帮着姐姐打开。”
韩玉儿打开匣子,慕倾城拿着画的一头画轴,向后走去。
江城月托着画的一端,不一会功夫,终是见了画了全貌。
韩玉儿和众人惊讶的张着嘴巴,这画先不说画技如何,可这长度,也不是几日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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