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鄞祯看着贾琏。
“嘴长在人家身上,咱们是堵不住的。”
贾琏冷淡道。
鄞祯瞧他这副态度,就猜他肯定有办法,“本王都快急疯了,你还再说什么风凉话,好好说说!”
贾琏挑眉瞧他,无辜道:“我真不知道。”
刘元青眼珠子跟着俩人的对话,偷偷地来回转。
听着贾侯爷对四皇子的口气,这俩人的关系绝对不一般。
保不齐祁天来说的是真的,刘元青内心纠结起来。
贾琏看眼刘元青,冷言道:“现在王爷本没做错什么,若真在派人去追,拦了三品大员的奏折,便真就有错了。
拦折子可是大大触犯了皇权,这事儿若是传到皇上耳里,非常严重,任何狡辩都没有回转的余地。”
特别是对于这位疑心高出天际的帝王,但凡触犯皇权的事儿都能要了他的命。
“听你这么说,好像真是如此。”
鄞祯稍稍冷静下来,摩挲着下巴。
刘元青闻言大大松口气,还好还好,贾侯爷和四皇子并不是结党,只是关系比较好而已。
他没做错,大表哥也没有看错人。
“难道本王就这么被祁天来给冤枉,甘受此罚?”
鄞祯自觉而今的自己正好处在在悬崖的边缘,若被人拉一把就能恢复荣光,继续在父皇跟前争领差。
但若被人推一把,便将会是万劫不复。
“王爷怎么就认为一定会受罚?”
贾琏反问他。
鄞祯冷笑,也反问:“难道不是么?”
没人告状的时候,皇上都会突然算计他,误以为他结党。
现在真有人呈报上去,他老人家不多想才怪。
四皇子似乎恼了。
刘元青尴尬地眨眨眼,自己先在心里为贾琏抹了一把汗。
“王爷可知道罂粟?”
鄞祯有点懵,贾琏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不过还是回了他:“不知道。”
“从海外传入的一种有毒的花草,此物很早就传入我国,比如唐朝《本草拾遗》中就有记述,罂粟花有四瓣,红白色,上有浅红晕子,囊形如箭头,中有细米。”
“为什么要说这东西?”
鄞祯快被贾琏绕晕了。
“扬州城而今出现就出现了这种罂粟之物,其果实人若吸食,会渐渐成瘾,难以戒掉,终因慢性中毒而丧命。”
鄞祯挑挑眉,“听你这么说,此物就是一种毒草了,犹若□□之类,告之世人小心使用便是。”
“这东西与一般的毒物不同,一旦使用,便会产生欣愉的快感,但又不能维持长久,且一旦停用,便会焦虑、恐慌、畏惧,停用再久一点,犹如万蚁啮骨、万针刺心般痛苦,生出再吸食的强烈渴望。
这东西一旦沾上,便停不下来。
若被有心人利用,很容易令吸食者倾家荡产,万劫不复。”
“这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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