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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勇源抓抓头,显得颇为不好意思,“我就是想问问你,还有没有空房子了?”
“你要空房子弄啥呢?”
洪诚打了个哈欠,说话的时候粗声粗气。
“我把我的那个房间给刘玲住了,你在跟我弄个房间呗。”
听到这里,洪诚眼睛一亮,整个人像是被打了鸡血一样,瞬间清醒过来,脸上也不再有怨气。
他八卦的问:“刘玲咋搁你房里嘞?”
段勇源挤出一个虚弱的笑容,只说:“她不想回家去。”
不用他解释,洪诚也知道发生了啥事。
一个姑娘被自己的亲娘害得差点儿丢了清白之身,她还能回到亲娘的身边去?
洪诚理解刘玲的心情,但是他表示很不理解段勇源的行为。
这小伙子是好多太可爱了!
“白天发生了那么多事,你还不去安慰安慰她?”
洪诚笑道。
段勇源却没理解洪诚这笑容背后的意思,老实巴交的跟他交代,“我安慰她一天了,现在都要睡觉了。”
洪诚心里那叫一个恨铁不成钢,现在的刘玲摆在段勇源的面前,就像是一只剥了壳的鸡蛋,去了皮的糖果,段勇源竟没有一点儿异样得心思?
这样的话说出去,有几个男人会相信?
洪诚就是有空房间,也不会借给他。
他还故意板起脸来,一本正经的嘱咐段勇源,“你以为安慰了人家就啥事儿也没有了?万一刘玲想不开咋办?”
他故意把话说得很严重,“这一晚上你要是不守在她身边,将来有你后悔的!”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不知不觉中,段勇源再一次被洪诚牵着鼻子。
他神色凛然,比起做正人君子,他更在乎的是刘玲的生命。
于是段勇源折回去,对刘玲谎称是没有空房子了,就在床边打了一晚上地铺。
经过白天的事情,刘玲备受打击,到了凌晨也没合眼,时不时地去看段勇源,然而段勇源背着她睡的安安稳稳。
此时此刻,她的心情很是矛盾,失望的同时又很庆幸,虽然这个男人有时候很没心没肺,但是她没有看走眼。
看着看着,刘玲在不知不觉中也渐渐睡去。
等到床上不再有动静,察觉到刘玲的呼吸声渐渐变得均匀,段勇源这才起身,为刘玲盖好了毯子,然后面对床重新躺下,也合上了双眼。
天一亮,段勇源就起床了。
他找人打听了郭家村欺负过刘玲的家伙姓甚名谁,摸清楚了对方的底细。
中午那会儿,他带上几个人跑到那姓郭的小子家里的塑料厂去,明目张胆的把那坏小子给收拾了一顿,打得他嗷嗷直叫唤。
到了他家的塑料厂,段勇源咋也看不出这家伙有多出息,说是塑料厂无非就是一个小杂院里堆满了塑料袋,看着乱七八糟的,很不干净,还充斥着一股难闻的怪味。
这就是刘玲的大姑和亲娘看中的人吗,那眼光实在不咋滴。
姓郭的小子挨了打,也只能忍气吞声,他不可能到处去宣扬这种丢丑的事情。
再说了,他要是大嘴巴说出去,那他欺负人家姑娘的事儿不就人尽皆知了吗?
这点弯弯绕绕,他还是想得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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