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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自己就是个一辈子无可救药的人渣,生出来的却个个都是情义双全的好孩子……
这让他以后死了……到底该怎么下去面对那两个对他害苦了一辈子的女人啊。
……
首都时间十一点,萧骜在行动科属下的簇拥下下车来到陈永明宅子的大门口的时候,手上拿着一块手帕,他用这块洁白的手帕掩着自己的口鼻,因为刚刚他还在车里的时候就已经闻到一股很浓重的血味了。
可是他也知道,岁这种怪物不用特殊方法是完全打不死的,哪怕他动用了这么多的力量,陈永明一个走路都打颤的老怪物依然能有本事在重重包围下撑了足足两小时。
想到这儿,顿时心里有点嫉恨他这种能力的情绪涌上来的萧骜刚想问身边的下属一句还有多久才能把陈永明抓到,他就忽然感觉到空气中有股异常的气息传来。
伴着密密麻麻的白色飞虫从屋子里涌出来和行动科的人紧张的举起消毒枪的紧张画面,被保护在众人后面,看上去没有一点安全问题的萧骜只勾起嘴角嘲弄般地一笑,接着大笑着张嘴喊了一句道,
“我的老朋友啊,别再躲了,我知道你现在能听得见我的话,这些虫子不就是你的传声筒吗?可你知道我等着这天到来究竟等了有多久了吗?等了足足有十几年了啊!
这十几年来我每天都恨不得把你拨皮拆骨,再把你身上一块块肉都撕扯下来以泄我心头之恨!
可是你的运气居然不错,竟然靠自己也找到了这种方法了!
了不起!
了不起啊!
但是没关系!
你当初怎么害我的,我现在就怎么害你!
断子绝孙的感觉还痛快吗陈部长!
你那个废物孙子死的够不够难看!
够不够可怜!”
“萧骜!
萧骜!
你这个伪君子!
!
!
你才是真正的卑鄙小人!
我一定要杀了你!”
陈永明声嘶力竭的怒吼声从屋子里传来,像毒蛇一样蜿蜒着从墙壁上爬下来的藤蔓抽打着堵在最前面的行动科人员,一旦接触到皮肤表层立刻就皮开肉绽。
而那些白色飞虫也开始大范围地攻击在场的人,一时间场面混乱的无以复加,偏偏萧骜似乎打定主意要用这种持久战的方式一直磨到陈永明束手就擒了,直接就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身旁建议先暂时撤退的宗明苑,又冲在场的所有人面目狰狞地大吼道,
“你们这些废物!
我这么多年养着你们有什么用!
没有我的指示一步都不许撤退!
打到天亮也要把它给我抓起来!”
老人的这种极端暴虐的态度搞得在场的人都有些不寒而栗,但行动科在建立之初的招人方式就是由萧骜亲自建立助学基金会,再从基金会中得到资助的学生中,挑选合适的人员加入地植办工作的,所以里头的很多人不管年纪大小都要叫他一句老师,当年更是因为他的意外身亡而悲痛欲绝。
但如今多年过去之后,萧骜这个名字再次死灰复燃,首先带来的却是一场完全不亚于陈永明这种人的疯狂屠杀,而有关今晚探发科高层究竟死了多少陈派中人,大家已经不敢往下想了。
想到这儿,这些一个个还在苦撑着的行动科前线人员们便面露苦涩,只是顾念往日恩情不敢表露在脸上。
可是如今现了原身的陈永明本就实力深不可测,就算行动科临时加派了很多人还是渐渐展露出颓势,萧骜气得怒火攻心,本想一举拿下陈永明,再把他作为自己顺利登上继位者宝座的筹码现在看来却是有点困难了。
这般想着,白发老人的脑子里忽然就想到了一个最大的变数,但再一细想这个变数就算现在去找,也未必会愿意为自己所驱使,他的脸色就不太好。
可恰在这时,一直因为激烈的打斗而显得混乱不堪的现场却忽然有一阵浓郁异常的罂粟花花香味覆盖下来,而在在场所有人痛苦哀嚎着捂着自己太阳穴动弹不得的时候,同样也脸色灰白,脑部神经痛的说不出话的萧骜只咬牙切齿地喃喃道,
“蒋商陆……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
萧骜气红了眼的大骂声引得夜色中传来了一声阴森的冷笑,被吓得猛地僵硬住脊背的萧骜刚想躲开,但是一只从后面生出来的冰凉的手已经恶狠狠地锁在了他的喉咙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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