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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云殊欺身而上时,白苓下意识一个巴掌扇过去。
虽然脑子尚在混沌,可这一掌用了不少力,甚至还带着妖力。
云殊是九阶大妖,她的攻击对他本该微不足道,可太猝不及防,且这一掌是切切实实打在他的脸上。
白苓仰头看向青年,那张瓷白俊秀面容落着清晰鲜红的指痕,而他本如春水映梨花的眉眼阴云密布,琉璃瞳深漆漆看不清底。
她吞咽了一口:“云殊,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就是……”
她能说她根本不想和他亲密,甚至一想到就如芒刺背吗?
可这太不合理了,这是她的心上人,她欢喜拜过堂的夫君啊!
白苓心绪起伏,咬住唇瓣,垂落密匝匝的长睫。
“无碍,我知阿苓是紧张。”
云殊鸦青睫羽轻颤,语气虽温柔,春水般潋滟的眸子却翻涌着浓墨。
他擒住少女皓腕压在鸳鸯枕上,满头鸦羽似的长发随意披散。
他身上的喜袍不见踪影,只剩下雪白单薄的中衣。
幽蓝磷火自青年肩头流泻,为他半敞的中衣镀上诡艳的银芒。
轻薄锁骨宛若有月华流过,泛着玉瓷似的润白。
身后九尾却似暴雪倾天,将喜榻笼罩成密不透风的囚笼。
“阿苓,你真美。”
他舔了一下唇角,眼尾逶迤出朱砂似的红,艳到荼蘼,“自初见那日,我便想将你拆骨入腹。”
“你的样貌,你的身体,都该是我的。”
白苓蹙眉挣扎着他的禁锢,可男子的力道相当大,修长指骨像是要勒进她的血肉里。
清冽梅香和靡丽腥甜交织,冲撞出惑人又危险的气息。
脑子有一道意识诱她却沉沦,可四肢百骸,包括心脏都在说——她不愿意。
白苓不是傻子,一个人的记忆会错乱,意识会被干扰,可身体本能却永远也改变不了。
她排斥、厌恶甚至恶心云殊。
她不想和他有任何的亲密。
他根本就不是她的心上人!
窗外,暗金铜铃疯狂震颤,声音凄厉如鬼哭。
而云殊似乎更加兴奋,眼角的红越发妖异,“阿苓,过了今晚,你这具身体就是属于我的了。”
白苓敏锐捕捉到他话语的奇怪——他说的是“她这具身体”
属于他,而不是“她”
属于他。
虽说可以理解为,他是一个好色之徒,只是贪图她的美貌和身子,可她的第六感告诉她,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云殊,我根本不爱你对不对?”
少女冷静开口,琥珀瞳里碎冰浮动,直勾勾穿透他,“狐妖最擅长魅惑之术,我想,我应该是被你下了魅术。”
云殊本是要吻住她的唇,忽然听见这些话,轻哂:“阿苓真是敏锐,只可惜已经晚了,你已经是我的妻了。”
白苓拧眉:“果然……你最好放开我,否则我绝不饶恕你。”
她话音刚落,一条狐尾勾缠住她的腰身,其他条则是分别缠住她的四肢,她根本动弹不得。
狐尾末梢的绒毛轻搔过她脚踝,激得少女脊背绷成弓弦。
“云殊!”
谦卑Humility诚实Honesty怜悯Compassion英勇Valor公正Justice牺牲Sacrifice荣誉Honor灵魂Spiritual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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