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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什么都没有啊!”
奥德里奇信誓旦旦:“报告组织,我坚决抵制诱惑,绝不乱搞虫虫关系!”
神经啊,谁诱惑他了!
图安珀尔难以置信地剜了奥德里奇一眼,然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我是清白的。”
奥德里奇:“呵呵,如此苍白的辩解。”
霍尔维斯:“……我知道。”
奥德里奇难以置信:“他说什么你信什么?你把我置于何地?我们二十多年穿一条裤子的情谊又在哪里?”
霍尔维斯:“……我知道你们都是清白的,什么都没有。”
他忍无可忍,走过去一脚踹在捏着衣角做拭泪状的奥德里奇的小腿上:“都叫你少看点宫廷剧,脑子都看坏了!”
奥德里奇被踹得抱着腿嗷嗷直叫唤。
霍尔维斯径直绕过他走到图安珀尔床边。
这一脚太干净利落,吓得图安珀尔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打了他就不能打我了。”
“……谁要打你。”
图安珀尔幽幽地看着他。
霍尔维斯似乎有些想起来他们第一天见面他对图安珀尔做的事。
他的表情有些尴尬。
但是霍尔维斯很明显不是会道歉的那种类型——图安珀尔也不太敢让他道歉。
对于疑似入侵神弃牙的可疑分子,比如那个霍尔维斯曾经的同学、那个和他战斗的怪物,霍尔维斯的处理方式十分干脆利落,四个字:就地处决。
而对于莫名出现、也存在入侵神弃牙嫌疑的图安珀尔——霍尔维斯对他采取的已经可以说是怀柔政策了。
这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还是因为那个尴尬的巧合:
怎么就那么巧呢,成熟期说来就来,一来就诱发了霍尔维斯的发情期,于是两个人刚见面话都没说上几句,就直接天为被地为床荒山做帐颠鸾倒凤不知阴阳为何物了。
甚至于那个时候图安珀尔还没有适应“尾钩”
这个似乎又熟悉又陌生的新器官,
就已经通过这个玩意体会到了什么叫灭顶的快乐。
不行,不能回想,一想起来,怎么感觉就有些不对劲。
图安珀尔突然有些口渴了。
霍尔维斯不动声色地移开了视线。
奥德里奇腿疼过去了,他疑惑地看着霍尔维斯和图安珀尔,有些纳闷:“是暖气开大了?怎么脸都突然开始红起来了?”
“……他哪里会脸红……”
冷不丁地,图安珀尔低声嘟哝了一句。
霍尔维斯定定地看着他。
两人视线相对。
“我为什么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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