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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姨思念她,她都知道,沈叔的院子里有罩门,她进不去,也不好托梦让许姨担忧,就让我看看她,回头我跟许姨说一声,她和孩子都挺好的,让许姨别再惦记她了。
可是为什么她不一露面就说清楚呢?
非得给我吓到差点心脏病发?
我脑中拼命的复盘,她先是朝我后脖颈吹气儿,然后我跳了起来,说我是沈叔徒弟,想要震慑住她……
啪!
!
我又一拍手。
这是撞抢口上了!
!
恨不得打自己一嘴巴子!
倒霉孩子!
你提沈叔干啥,要不提沈叔家然姐后面能演那么多节目吗?
她心里对沈叔有气的嘛!
因为啥死的?
老家要卖地,老公搭里去,婆家上门来,家然大结局。
这事儿说到底,还是沈叔起的头,他给富户指的地么,所以家然姐心底还有小情绪。
本来她惦记许姨,寻思找我给传个话,结果我欠欠儿的把她心底那小恶魔勾起来了,她一看,呦呵,你个小缺心眼的居然是沈万通内传三弟子,还会这术那术的,行吧,择日不如撞日,姐姐就陪你玩玩儿,当送你个见面礼了!
她一边有气想吓吓我,一边也绝对不会伤害我。
心情想必也很复杂,沈叔把她母亲照顾的很好,十年下来,她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不会对沈叔报复什么的,今晚赶巧我嘴欠了,就被纯吓了!
在她看来可能无伤大雅,语气还很温柔,发挥的很酣畅。
算了,我怂,没胆子挑理,只当代替沈叔让家然姐出气了。
演挺好。
她孩子那一生,我灵魂都跟着出窍了。
“她死了多久?”
成琛看我,“不是说,人死了就投胎了?”
“她死了十多年了。”
我按捺着激动坐回沙发,“但她这种不可能马上投胎,书上说了,人死了要还阴寿的,如果是正经老死的呢,阴寿就还的少,烧完三周年可能就上路了,但是许姨她女儿走的时候很年轻啊,也就二十多岁吧,阴寿肯定要还的长,能上来很正常。”
成琛音腔一磁,“请问梁先生,什么叫正经老死,不正经的老死是个什么死法。”
“不正经就是……”
我正准备一板一眼解释,逮到他眸底的笑意,立马反应过来,“你这话问的就不正经,成琛,你要端正态度,对我们这一行要时刻怀揣敬意,不能亵渎,不然你将来走不好可别怪我。”
成琛笑的轻抚鼻梁,气氛惬意无比,搞清了女鬼的来路,我心理负担也卸了。
不是袁穷的鬼就行,这么凶的我真麻。
看了看时间,快到凌晨四点了。
我打了个哈欠,“成琛,你要不要回去休息,我有点困了。”
占我床位呢。
成琛示意我回房间,“你睡卧室,我也要洗漱了。”
他睡加床?
我估摸了下他的身高,得有一米八八,八九。
单人床也就一米九多,瞄着他黑衬衫勾勒出的精壮身形,够睡么。
“成琛,我睡这吧,你用卧室的洗手间洗漱就行,我在客厅咱俩互相打扰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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