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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效远愣了片刻,低头看了下他刚才塞到自己手上小册子,见空无一字封皮起卷毛边,已经看不出本色了,瞧着像是被翻烂样子,心中好奇,随手翻了一下,手一抖,整个人就僵住了。
见那页面上正画了一男一女床戏,二人皆是赤身露体,纸张颜色虽有些发暗了,男女体肤却是纤毫毕露,神态栩栩如生。
外面虽是严冬,步效远后背却是发热,啪一下合上了册子,想着立刻把这东西还给张龙才是,脚步却像是被钉了地上,立着不动。
半晌过去,突然听见帐外似乎传来走动声,一个箭步到了床铺前就把那册子压了枕下,心跳得就像做贼似。
那脚步声从他营房前过去,又静了下来,想来是路过或者巡逻。
步效远定了下心神,几步走回到了桌案前,低头又翻看起了还摊着兵书,只这回眼睛虽盯着书,那字却是真一个也看不进去了,脑中都是刚才瞥见那一副图。
男人做那事情极其舒服,他自然是知道,自己就亲身体验过两回。
只是女子也会如男人那般喜欢?
步效远想着刚才那画中被男子压身下,两腿高高翘起女子,双目微闭,也是极其消魂一种神态,想起自己和昌平两回,第一回她仿似痛得要命,对自己又打又咬,第二回虽没第一回那般痛楚,只被匆匆打断,却也没见她露出什么欢喜表情,莫非是自己真太过无用?
步效远一颗心七上八下,燥热不安,呆了许久,终于忍不住偷偷又把那小册子摸了出来,就着烛火,抖着手翻开了第一页……
原来男女做那事时,除了他知道那样,竟然可以这样,还可以这样,甚至这样……
步效远睁大了眼,不停地翻着,等一本小册子从头翻到了尾,已是面红耳赤,粗气喘个不停了。
昌平……璎珞……,她现做什么?会不会也正想到我?
我想让她也和图里女人一样,和我一起时露出那样神情……
步效远越想越是难受,身下那处是涨硬得几乎要跳动起来,出了帐子到了营地河边从头到脚冲了个冰水澡,这才稍稍压下了些火气。
只是这夜回到帐中躺下,一闭上眼睛就是大军出发之日她被自己压草场秸秆上一幕,又是一阵血气上涌,终于忍不住发泄了出来,等长长松了口气,这才惊觉自己不知何时竟把她那小肚兜给弄脏了,又是一阵后悔心疼,急忙又爬了起来,偷偷再次溜到河边搓洗了,这才回到营帐,摊放自己枕边晾。
一番折腾下来,好容易才慢慢睡了过去。
第二日,军营里发生了件不大不小事。
昨夜几个小军官偷溜到武兰城中活逍遥之时,遇到了另一群,双方军中之时,平日本就有些摩擦,现喝多了酒,又为了争抢个舞女,双方大打出手,惹来了无数围观百姓。
消息被鲁大将军知道了,大发雷霆,捉住了各自狠打了三十大棍,又下了严令,军中即日起禁闭,没有得令,任何人不许擅自外出,违令者军法处置。
又不知听谁告密,说军中流传淫艳之物,搅得人心不定,风气败坏,甚至传出了拿□泻火丑闻。
行军打仗,少则数月,多则几年也有,军营中都是血气男人,少了女人,私下发生那种事,只要没出什么漏子,本来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只是鲁大将军正气头上,觉可恨,立刻就命人挨个搜检营帐,但凡搜出淫艳之物,一律没收,私藏者还要当众被扒裤责打军棍。
步效远听说昨夜闹事被责罚其中一人就是张龙,如今被打了军棍,想必是几日要下不了地了,正要过去看望下,突然又听说大将军下令逐个搜检营帐,搜出淫艳之物就要当众责罚,吓出了一身冷汗,也顾不得看望张龙了,慌忙回了自己营帐从枕下拿了小册子攥手心,正焦急寻着好藏地方,突然听见帐外有人叫道:“步将军,大将军有请!”
步效远吓了一跳,慌忙把小册子胡乱塞进了腰间,暗叫糟糕,难道是那张龙挨不住打,把自己这里藏了艳册事给捅出来了?想起前次出发之时自己一时不慎,就让鲁大将军给捉了个正着,现若是又被他知晓自己私藏那种东西,这贪欢好色印象以后怕是甩也甩不掉了。
心里沉甸甸,只得硬着头皮往军中大帐里去。
步效远惴惴地进了大将军营帐,也不敢细看,低头等着他训斥自己,不想他却是没声响,心中奇怪,偷偷抬眼望去,见大将军正端坐桌案之后,眼睛盯着桌上信函,神情凝重,瞧着并不像是要训斥自己样子。
“效远,你来了。”
鲁鹿抬头,朝他招了下手,“大军离朝不过小半年,朝中却已发生了不少大事。”
第一次。公子别怕,我只劫财,不劫色。她明眸流转,话语轻柔。你不防劫一个看看。男子冷眸微眯,声音一出,惊天动地,万物肃静,无人敢不从,无人敢违抗。恩,好呢。她淡笑嫣然,似完全不曾被他吓到,答应的那叫一个欣然,是他让她劫的,不是吗?结果,无所不能,所向披靡举世无双天下至尊的他真的被她打劫了,还,还被她强吻了。。然后,他怒了,山摇了,海涌了,天崩了,地裂了,打劫了他还想逃?这整个天下都是他的,他倒要看看,她能逃到哪儿?第二次。这一次又劫财?男子眯起眸,望着她,似笑非笑,神色不明,高深莫测。她终于出现了,这一次,他倒要看看她还能逃到哪儿?好说,好说。她明眸流转,轻笑嫣然,一脸的风淡云轻。只是,望着眼前笑的跟狐狸似的男人,心知今天想脱身只怕很难,他摆明了就是来找她算帐的。不打算顺便劫个色?望着她一脸风淡云轻的笑,他唇角微扯,深邃的眸子中轻浮起些许不一样的色彩。家有压寨‘夫君’倾国倾城,在外怎可沾花惹草,出门时‘夫君’交待,路边的野花千万不要采,‘夫君’正等着我回去呢她突然敛了笑,一脸郑重的回答,那神情要多认真就有多认真,话未落转身欲走。三十六计,走为上策。顿时,一行人脸色瞬间黑了,他们天下至尊,人人敬畏,人人臣服的主子竟然成了路边的野花?还被她嫌弃到这种地步?这还有天理吗?还想要逃,做梦,压寨夫君,杀了,至于你下一刻,他已经倾身向前,牢牢的锁住她,声音中分明带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这一次,他要再让她逃了,他就不是百里轩。你们?!到底谁才是土匪?!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各种激斗精彩上演,谁输谁赢咱各凭本事!人前,她是风一吹就倒的病秧子小姐,胆小懦弱,无才无貌,据说活不过18岁。人后,她是英姿飒爽侠肝义胆见义勇为劫富济贫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女侠。这小日子过的那叫一个滋润。只是自从遇到了他,为何一切都变了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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