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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长达十六年的赌局草草落下帷幕,最后的赢家,居然是不知从哪里蹦出来的野小子。
如此爆冷门,下注之人都哭喊输得太过冤枉。
这件事成为仙界近期的头条新闻,更别说参赛之人回去后又是如何将下界的事添油加醋的八卦一番。
花千骨再次醒来的时候已回到长留山绝情殿。
眼睛依然看不见,隐隐能听见说话声。
“骨头师父,你醒啦?”
幽若握着她的手,恢复虫身的糖宝连忙从她耳朵里爬出。
“朔风呢?”
她着急的问。
“千骨,我在这。”
朔风笑眯眯的弹了下她的额头。
转身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白子画、东方彧卿、杀阡陌等人。
“我看你们玩得这么热闹,就中途跑去插了一脚,没有恶意。
尊上大人不记小人过,相信不会往心里去吧……”
白子画淡淡看他一眼并不说话,此仇不报非君子,只分来早与来迟。
朔风突然感觉背上一阵发凉。
笙箫默飞起一脚:“你个死小子,好好一赌局被你给搅了,白辛苦我带孩子带了那么多年。”
花千骨握住朔风的手,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他终于回来了,比她料想的快了许多年。
这下终于没有遗憾了,除了竹染……
“死书生你早就知道流火就是朔风了对吧?”
杀阡陌瞪着眼睛质问道。
东方彧卿耸肩只是笑。
众人都恢复了本来面目,气氛倒也和乐。
摩严看着朔风心想这样结束赌局未尝不是好事,如果最后赢的真的是东方彧卿或者其他人,子画嘴上不说,心里肯定还是会介意的。
杀阡陌不耐烦的催促着:“赌也赌完了,你赶快给小不点治眼睛吧。”
东方彧卿点头:“药已经调制好,埋在阴火山中十五年,是可以开坛了。
只是还需要辅以针灸,我多有不便……”
他话说一半,众人已经明白,针灸是需要脱衣服的。
“我来。”
白子画道。
东方彧卿点头:“因为要扎骨针,可能有些疼,骨头你多忍耐一下。
那就先等几天,我把针灸的位置一一告知尊上,”
“不行!”
花千骨出言反对,“再等两个月!”
众人不解:“为什么要等两月?”
花千骨捏捏自己的脸,郁闷的把头埋到被子里:“我要减肥!”
众人一愣,都笑了起来。
如今的花千骨还保持着下界时胖乎乎的身材,自然是不肯这样在白子画面前宽衣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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