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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停尸房（第3页）

王建军赠"

——正是老王的名字。

第四天，我在护士站查到老王的资料。

他本名王建军，2015年是产科主刀医生，李梦蝶的手术正是他负责。

那年医院爆出丑闻，多名死胎被非法贩卖，涉案人员离奇死亡，只有王建军活了下来，但脸上留下了烧伤疤痕。

档案照片里的他穿着白大褂，嘴角上扬，后颈的玫瑰纹身清晰可见。

深夜，我藏在太平间的更衣柜里，透过门缝观察。

凌晨三点，老王推着担架车进来，车轮在地面碾过血迹，留下弯曲的痕迹。

车上盖着白布，露出的脚踝上戴着银镯子，镯子在冷光下泛着青色。

他打开D17，从里面抱出具婴儿干尸，尸体腹部缝着拉链，拉链头是枚银色的十字架，拉开后，里面塞满了胎盘和脐带，散发着浓重的药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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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宝贝，今天给你换个新妈妈。

"

老王轻声呢喃，他揭开担架车的白布，下面是个昏迷的孕妇，腹部微微隆起，手腕上戴着和我一样的疤痕——那是自杀未遂的痕迹。

"

这次找了个年轻的，子宫干净......"

他举起手术刀，刀刃在灯光下闪过冷光，刀尖对准孕妇的腹部。

我捂住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腥味在口中蔓延。

原来，当年老王为了贩卖死胎，故意让李梦蝶难产，取出胎儿后将母子俩一起冻在冰柜。

他用婴儿尸体做容器，贩卖孕妇的子宫和胎盘，那些失踪的"

死胎"

，其实都成了他赚钱的工具，而那些手腕有疤的护工，都是他选中的下一个目标。

太平间的每个冰柜都开始报警，红色警示灯连成一片血海。

我跑遍整个D区，发现所有柜门都敞开着，里面的尸体腹部都有缝合痕迹，拉链拉开后，掉出用胎盘包裹的录音笔。

每个录音笔里都传出婴儿的啼哭声，尖锐刺耳，像是从地狱传来的控诉，哭声重叠在一起，形成震耳欲聋的声浪，震得冰柜玻璃嗡嗡作响。

老王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他手里拿着手术刀，刀刃上沾着新鲜的血迹，血珠滴在地面，发出"

啪嗒"

的响声。

"

你不该多管闲事。

"

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左眼角的蝴蝶疤痕扭曲成狰狞的形状，"

那些女人本来就该死，她们的子宫比命值钱多了。

不过你的疤痕很漂亮，适合给下个孩子当摇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