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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跑!
爷爷还没玩呢!”
刀疤脸一把挡过几个花拳绣腿的衙役,叫嚣着冲了上去。
“沈娘子小心!”
隋文石眼尖,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来不及迎面而来的几个小厮,左手的手臂,硬生生的被锋利的刀刃划开了一个大口子。
顿时,殷红的鲜血浸染了棉袍。
“贼人!”
隋文石的眼睛似要冒火,不顾得手臂钻心的疼痛,反手执剑,那只受伤的手臂,却是将沈心怡和耐耐牢牢护在身后。
“呀!”
听闻隋文石的惊呼,顾诤诏更是火由心生,若说方才一直在和马贼牵制,并不想取他们性命,可如今却见自己人身受重伤,心中的正义之火被燎燃了!
不由一声大喝。
“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速来受死!”
那日,一头狂躁的黑熊尚且都奈何不了顾诤诏一个人,更何况今日是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马贼!
长剑在手,闪着森寒的银光,如劈天滑过的闪电一道。
手起剑落,剑指一圈,再看时,只见那些马贼小厮,悉数被抹了脖子,仰面朝天的倒于地面,挣扎了几下均已气绝身亡。
“给我上!
宰了他!”
长脸双手执刀,见众兄弟悉数到底气绝,不由发狂。
三个马贼一拥而上,分别从三面环住了顾诤诏的去路。
此刻,隋文石带来的那几个衙役,也均有不同程度的受伤,虽是心有余,却早已是力不足,颤颤巍巍的拿着家伙,却只是站在外围,不敢有丝毫的轻举妄动。
“哼,就你们几个,也敢异想天开?”
顾诤诏微微低下下颌,斜飞入鬓的眉,更是彪出一股剑气,再一抬眼,那双目中跳动的是火,是怒,是腾腾的杀气!
“你是什么人?”
便是在那目光如剑的一闪之际,长脸却是嗅到了一股戾气。
“死到临头,就让你们做个明白鬼!
敢动我顾诤诏的女人!
活腻了见阎王去吧!”
一声凌厉乍起,三声剑风呼啸。
只听血渍飞溅的声响闷闷,再看时,却见顾诤诏单手执剑,剑尖点地,带着热气的血渍沿韧滴落,瞬间那长剑上便血渍全无,了如崭新一般,只有墙上的飞溅和那地上的一摊,在惊悚的诉说着方才的瞬间。
“你……是侯府的……”
长脸单手紧捂脖子,一只手直指屹立挺拔的顾诤诏,眼中依稀尚存的唯有惊愕和不甘,一句话尚未说完,早已是躺尸气绝!
“哼!
算你死得识相!”
顾诤诏大步一踏,轻松迈过地上三具马贼的尸首。
“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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