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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袭白衣沾满了鲜血,楚墨痕提着剑,鲜血顺着剑锋滴落。
远处,又有几个叛军狞笑着从屋中出来,见到这边的景象,心下了然,未等楚墨痕清有所作为,便四下而逃。
他一心修道,从未见过什么是人间炼狱,直到今日,方觉不过如此。
如今叛军长驱直入,民不聊生,天下一片混乱,自己这手中之间又能护住多少人?这一刻,他方觉自己竟如此渺小,无力而又苍白。
见叛军离开,村民们纷纷从家中走出,只是身上或多或少都带着些伤痕,一个莫约五六岁的男童从水缸中爬了出来,四下环顾,猛地一怔。
紧接着,他便哭喊着朝方才那对年轻的夫妻跑去。
“阿爹!
阿娘!”
他跑到那处,先是扶起了衣衫褴褛的母亲,只是任凭自己如何摇晃,母亲再也没有睁开双眼。
望着母亲脖颈上的痕迹,以及父亲胸前的致命伤口,男童终是忍不住嚎嚎大哭。
“你们为何不早些来!”
他跑向楚墨痕,不停地挥着拳头,打在楚墨痕身上,哭喊着:“你们若是早些出现,阿爹阿娘便不会死了!”
楚墨痕并不闪躲,任凭他打着泄愤。
“阿虎,你这是作甚?”
一位年龄较大的老人家连忙小跑过来,拉住了男童,连连朝楚墨痕弯腰赔礼:“这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听到救命恩人四个字,这唤做阿虎的男童瘫坐在地上,哭的更加厉害。
“道长莫怪!
这孩子还小,如今爹娘又……”
老人叹了口气,不停向楚墨痕解释,生怕面前人恼怒。
“无妨。”
楚墨痕摇了摇头,蹲在阿虎面前,为他擦了擦眼泪,道:“堂堂儿郎,哭甚?只有你足够强大,才能保护自己所爱之人。”
阿虎尚且年幼,不知能否明白透彻,却也止住了哭泣,哽咽着点头。
其他村民们前来道谢,却被二人制止,嘱咐他们速速收拾细软离开,莫等叛军叫了人来。
“阿若,我这剑向来是除魔斩妖,今日却用来杀了人。”
楚墨痕回过头望着初若,却有些茫然。
初若伸出手,替他抚平眉间的褶皱,满是心疼。
刚想开口,便看到楚墨痕的目光望向自己身后,神情复杂,初若这也回头望去,忽然见到远处几个渐行渐近的人影,均是一袭白衣腰间佩剑,竟然是玉衡派的弟子们!
而那为首之人,正是温润如玉的大师兄。
“师兄!”
楚墨痕抱剑行礼。
师兄点头,倒是先朝初若笑了笑:“初若娘子既已在此,想来你二人的误会已经解开,那我便放心了。”
想到当时在玉衡派,大师兄本想为自己解释楚墨痕与他师妹一事,自己却因伤心而匆匆抛开,初若一时竟有些窘迫,不知如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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