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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德生这声叫嚷,像一道信号,不仅让吕方和两名战友瞬间锁定了他的位置,也让躲在车里暗中观察的柳营长精准捕捉到了他的藏身之处。
柳营长坐在车里,心急如焚,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
他清楚地看到,公安的几十号人正悄无声息地从四面八方围拢上去。
宁德生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让柳营长终于在花椒树的阴影后找到了他。
“小黄,快把车开过去!”
柳营长声音急促,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宁德生听到车声,本能地想逃窜。
柳营长迅速打开车门,扯着嗓子喊道:“给我站住,快上车!”
宁德生听出是舅舅的声音,愣了一下,连忙转身,三步并作两步朝车边奔去。
此时,吕方的两个战友距离宁德生不到二十米,正飞速逼近。
柳营长本不想开车灯,以免暴露目标,但战友的速度太快,照此下去,不等宁德生上车就会被抓住。
好在战友是迎着车头冲过来的,万分紧急之下,柳营长声嘶力竭地命令:“小黄,开车灯!”
强烈的灯光瞬间亮起,如同一道闪电划破黑暗,让飞奔而来的两人下意识地停下脚步,抬起胳膊遮挡刺眼的光线。
宁德生趁着这个间隙,一头钻进车里。
柳营长毫不犹豫,再次下令:“小黄,关灯冲过去!”
沐秀芹满心担忧,眼睛死死地盯着杨全,生怕他受到一丝伤害。
车灯亮起的瞬间,沐秀芹下意识地望过去,恰好看到宁德生上车的背影。
这个背影似曾相识,可一时之间,她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幸好吕方的两个战友身手敏捷,在汽车冲过来的瞬间,纵身一跃,惊险地躲开了。
吕方赶来时,车早已远去,他气得狠狠地跺了跺脚,拳头攥得咯咯作响。
陈晓玲躲在暗处,看着杨全和沐秀芹亲密无间的样子,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莫名烦躁。
这一整天,陈晓玲都黑着脸,身旁的同事察觉到她情绪不对,都不敢轻易招惹。
随着发现盯着杨全他们的可疑人员越来越多,陈晓玲才意识到自己带来的人手远远不够。
等陈晓玲带着增援的干警再次赶回时,杨全、王城已经和那伙人交上了手。
陈晓玲毫不犹豫,霸气地拔出枪,对着天空就是一枪。
“砰!”
一声清脆的枪响,回荡在夜空。
还没等陈晓玲开口喊话,所有拿着棍棒的人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纷纷抱头蹲下。
公安干警如猛虎般迅速冲过去,将这群人团团围住。
干警们撤掉那些人脸上的破布,陈晓玲看着眼前的场景,又气又好笑,恨铁不成钢地说:“关三,这是第几次犯事了?”
陈晓玲对这里面的大多数人都很熟悉,她目光如炬,连续点指了十几个人,怒斥道:“你们这些人刚从里面放出来没多久,又出来兴风作浪,看来是在里面待得不够久!
这次的事,够你们进去好好改造几年了,全部带回去,连夜审讯!”
这时,吕方带着两个战友小跑过来。
吕方满脸懊恼,自责地说:“那个指使他们的人被一辆车救走了。”
陈晓玲神色一紧,连忙问道:“看清车牌了吗?”
吕方无奈地摇了摇头。
陈晓玲继续追问:“那车里人的长相呢?”
吕方一脸沮丧,叹着气说:“没开车灯,车里的情况啥也看不清。”
这时,那个叫关三的举着手,战战兢兢地慢慢站起来,声音颤抖地说:“同志,我有话要说。”
“说!”
陈晓玲的语气冰冷刺骨,吓得关三一哆嗦。
关三咽了口唾沫,连忙说道:“那个人每天都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我们都没看到他的长相,但是他一直让我们叫他宁少。”
“宁少?”
陈晓玲眉头紧皱,喃喃自语,“我印象里没有姓宁的啊?先把他们带走。”
沐秀芹突然想起那个熟悉的背影,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小声说道:“我们认识的姓宁的,只有一个宁德生,可是两年前他就被枪毙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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