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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边说边抬头看向容慎,虽说眼睛里没什么神采,但也绝不是陷入症状的那种空洞和涣散。
“当然。”
男人仔细端详了几眼,从容地挪开了手掌,“适当的倾诉也是一种发泄途径。”
安桐直视着容慎,一言不发地掏兜摸出银行卡再次递了出去。
她不说话,就那么固执地和男人对视。
这一番四目相对,容慎仿佛从安桐眼里读出一种“你不收费我就没办法倾诉”
的意味。
男人垂眸,忍俊不禁。
有些事不用说的太直白他也能洞悉安桐的小心思。
这是希望用预付三个月费用的手段来绑定他的长期治疗。
包括她方才的表现,想来也是故意为之。
容慎绯薄的唇角渐渐上扬,硬朗的面颊线条也趋于柔和,“一定要我收?”
安桐点头,又把银行卡往他面前送了送。
终究抵不过她的执拗,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接过银行卡,很自然地塞进了西装裤的裤袋里。
他浅笑着将篮子还给她,朝着果林昂了昂下巴,“既然没事,先去摘些水果吃吧。”
安桐抿着嘴“嗯”
了一声,转身听话地摘水果去了。
这就是为什么她非容医生不可的原因。
身为心理治疗师,他会给予无限的包容和理解,也从不试探心理病人的底线,举手投足间皆是优雅的风范,循序渐进地将人引导出情感困境。
安桐想,一旦同意更换治疗师,只怕她再也遇不见第二个容医生了。
天色近黄昏。
安桐和容慎一同上车离开了农场。
途中,她犹豫着问出潜藏在心底许久的疑惑:“您每次疏导病人,都会选择不同的地点吗?为什么不是固定的咨询室?”
男人闻声侧首,望着安桐那双噙满求知欲的眼睛,勾唇道:“疏导的目的是让病人重新接纳和认识自己,单一的咨询室会限制你的思维感官,有时身在不同的场所会有不一样的感受。”
安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转眸看向窗外,给了句很中肯的评价:“您的疏导方式确实独树一帜。”
容慎目光深深地看着被夕阳霞光笼罩的女孩,唇边的薄笑意味深长。
回了云海路,程风提着两袋子刚摘的水果自告奋勇地下了车:“九爷,水果有点重,我帮安小姐送回去吧。”
送水果只是顺便,他主要是想见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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