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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神武每喊出一个名字,白猿都像个拨浪鼓似的拼命摇头,那模样滑稽至极。
徐神武心中暗自腹诽:
“你这个露屁股的白毛畜生,差点把老子弄散架,你就该叫‘老杂毛’才对!”
徐神武吃了几个果子后,身体好像有一股力量在体内缓缓流淌,原本的疼痛竟奇迹般地减轻了许多。
徐神武心中暗道:“这畜生不知道从哪儿寻来的这神奇果子?怪不得它如此灵巧通灵,说不定也与这果子有关呢!
嘿嘿,管它是不是千年灵果,多吃几个再说!”
于是,徐神武彻底放开了,吃得满嘴流汁,一边大嚼特嚼,一边呵呵嘿嘿地傻笑,那模样活像个疯疯癫癫的神经刀。
徐神武咕哝着腮帮子,含糊不清地对白猿点点头道:
“多谢白公公!
我现在感觉好多了,想休息一会儿。”
话音未落,徐神武只觉身体一轻,竟被巨猿嗖地一下抛了起来!
徐神武还没来得及看清白猿是如何出手的,就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徐神武“啊!”
地发出一声惨叫,愕然地望向白猿,心中暗自叫苦:
“我猜对了,这畜生果然是打算喂饱了我再吃我!
他果然有这样奇怪的癖好,看来此次,我徐神武真是要命丧于此了!”
然而,白猿却并不急于下口,而是手中不知何时多了条木棍,朝着徐神武戳来。
徐神武一惊之下,连忙就地一滚,勉强躲过。
可刚想说些什么,白猿却好似早已洞察了徐神武的动作,木棍如同毒蛇出洞,一下戳中了他的身体,疼得他仿佛有千万根针在刺,刺骨钻心。
白猿兴奋地拍打着胸脯,仿佛在为自己的胜利欢呼雀跃,然后又重新举起了木棍,戳了过来。
这样几去几回,徐神武被被戳了几十下,戳得遍体鳞伤,疼得死去活来。
而且白猿每次戳到的地方,都是徐神武身上最疼痛、最脆弱的部位,仿佛那畜生用了什么怪手法一般。
徐神武疼得满头大汗,几乎要崩溃,他思索片刻后,猛然间想到了一个名字,心中一动,试探着喊道:
“白公公,白公公!”
徐神武的声音轻如蚊蚋,几乎要被风声淹没。
白猿先是疑惑地摇了摇头,随后突然兴奋得跳了起来。
它几个起落间,已在崖壁上轻盈地跳跃了一圈,长啸声震山谷,回荡不绝。
最后,它目光炯炯地盯着徐神武,头点得跟捣蒜杵似的,仿佛在说:
“对,对,我就是白公公!”
徐神武此刻,被白猿那连串的戳击和震荡折磨得几乎要散架,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更别提开口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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