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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岫放松了紧绷的肩膀,但眼中的警惕并未消散:“出了什么事?”
程肃快步走进屋内,确认四周无人后,才压低声音道:
“刚接到线报,三皇子已经得知我们获密信之事,派了死士前来抢夺。”
许怀夕倒吸一口冷气,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沈云岫的衣袖。
沈云岫感觉到她的紧张,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这个细微的动作让许怀夕心头一暖。
“消息如何泄露的?”
沈云岫声音冷峻。
程肃摇头:“不清楚,但军中必有内鬼。”
他顿了顿,“更糟的是,突厥那边已经开始调动兵马,恐怕不日就会过来。”
许怀夕突然想起什么:“今日我在药铺听到两个商旅谈论,说边境几个村庄的羊毛被高价收购一空,连未剪的活羊都被买走了。”
“裹马蹄...”
沈云岫眯起眼睛,“他们要在戈壁行军,必须保护战马蹄子。”
他转向程肃,“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必须立刻行动。”
程肃点头:“我已命心腹去准备火油,但埋设需要时间。”
“我去。”
沈云岫斩钉截铁地说。
“不行!”
许怀夕脱口而出,“你的伤...”
沈云岫看向她,眼神坚定:“事关边境安危,不容有失。”
而且他也想报仇,当初三皇子的那些刺客……
伤了他最重要的人。
许怀夕咬住下唇,眼中闪烁着挣扎的光芒。
她知道沈云岫说得对,但一想到他心口的伤,就心如刀绞。
“那我和你一起去。”
她最终说道,声音虽轻却不容反驳。
程肃看着两人,突然咧嘴一笑:“好一对璧人。”
在许怀夕涨红着脸要反驳时,他正色道:“我会派最精锐的士兵暗中保护你们,但表面上你们必须装作只是去采药。”
计划就这样定了下来。
天边刚泛起鱼肚白,沈云岫和许怀夕就扮作采药人出了城。
沈云岫一身粗布衣衫,背着药篓,许怀夕则戴着遮阳的斗笠,两人看起来就像寻常的医者师徒。
戈壁的清晨干燥而寒冷。
许怀夕走在沈云岫身侧,时不时偷瞄他的侧脸。
尽管他步伐稳健,但她仍能从他略微急促的呼吸中察觉出他的不适。
“我们休息一下吧。”
行至一处背风的岩石后,许怀夕提议道。
沈云岫摇头:“时间紧迫,必须在天黑前赶到预定地点。”
许怀夕固执地拉住他的手臂:“如果你倒下了,计划就全完了。”
她从药篓里取出水囊,“至少喝点水。”
沈云岫看着她坚持的样子,终于接过水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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