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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的天气已然凉了起来,可胶着在一起的地方像是有火烤着一样,烫的酥麻。
瞌睡虫被*给打跑,两个人这次都有些急不可耐,杜瑾涛身上的浴巾被挤到了地上,蒋澜欣夹头发的发夹掉在沙发缝里。
又狼狈又放浪的俩人恨不得把身体揉成一整个儿。
杜瑾涛轻喘着搂紧埋首在自己胸前的蒋澜欣,就像是失重了一样,除了快感其他的感觉都消失了,整个人像是悬浮在空中,周身似羽毛轻拂,又痒又舒服,还有点迫切的心情作祟,恨不得拉着蒋澜欣的手,让她快一点儿。
事实上,随着她想,她的手就真的攀上蒋澜欣的手臂,以肢体动作催促着蒋澜欣把进程加快。
"等不及了?"蒋澜欣咬着她的耳朵,十指灵巧的把她的身体当作战场,所过之处,烽火连天,城池不保,偏偏还不耗损一兵一卒,都是点到即止。
过了最初那段急躁期的蒋澜欣令杜瑾涛觉得很头疼,隔靴搔痒越搔越痒,她不晓得蒋澜欣到底是什么样的本事,能把她全身都变成敏感地带,动情到极致的时候轻轻一碰,都会难以抑制的颤抖。
可她越是难耐,蒋澜欣就越是不急,在她身上大搞城市建设,光见着动工不见着成果,实打实的恶趣味。
非逼得她眼底冒了水汽,鼻子头泛了红,一张脸被□折磨的快要哭了才罢手。
偏偏,杜瑾涛这个人在床事上也倔驴,性子一上来就咬死了牙,死活不开口求蒋澜欣。
顶多忍不住的朝她扭着腰蹭来蹭去,恨不得蹭掉一层皮,图一时快感。
蒋澜欣稳住了迫切,素日的好耐性就凸显了出来,托着杜瑾涛的屁股在她洗过之后腻滑的皮肤上细细密密的啃咬,留下一排浅浅的齿痕,不轻不重。
杜瑾涛吱了两声表示抗议,小腿蜷起抵挡蒋澜欣的攻势,奈何她一有性致就力气不济,被蒋澜欣捉着脚踝一拉,整个人就一览无遗了。
日光灯是飞利浦的,照明效果很好,杜瑾涛红着脸胡乱找东西遮挡,嘴里喊着:"关灯!
先关灯!
"
蒋澜欣慢慢伏低身子,在杜瑾涛炸起一身毛之前关了顶灯,同时顺着她的大腿滑到顶端,舌巧如蛇,激起灭顶狂欢。
杜瑾涛捂着嘴不让□溜出来,闲着的手插在蒋澜欣的发丝里不知该推拒还是相迎,心里湿漉漉的找不出合适的词语形容,明明已入秋,生生给生出夏日里才有的感觉,又湿又热。
意乱情迷之中,杜瑾涛大脑越来越浆糊,只能遵从最原始的*,把自己一遍一遍的往蒋澜欣的身上贴,要是被推开哼哼唧唧的撒娇耍赖,手脚并用的缠上蒋澜欣的身体,使得原本进行的了的事情都没法儿进行。
蒋澜欣只好一遍一遍的跟她打太极,用绵绵细吻去转移她的注意力,得空就直奔目的地,一入到底才算是让这个毫无章法可言的家伙消停下来,然后深深浅浅的操控她呼吸的频率,听着她蚊子般小声哼哼的□,进行新一轮的折磨。
一场爱做完,杜瑾涛连喘气儿都嫌费力气,恨不得直接扯过毯子闷头就睡,更别说要她抬臀动脚的回去卧室,尽管床铺诱人,奈何距离太远。
蒋澜欣知道她犯懒,只趴在她耳边问:"你是要洗澡还是回床上?"
杜瑾涛立马不装死了,一溜烟儿的钻回被窝里。
掉入梦乡前才意识到自己被蒋澜欣奴役的太深,以至于她一句话就能把自己从沙发逼回床上。
这样不好,得改!
这个念头就跟这段时间里所有得改的念头一样,随着杜瑾涛美梦一起,不知道掉落到那个旮旯里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A+变A-的梗取材于几年?前台湾花瓶林志玲被马踩坏胸部填充物的八卦新闻。
另,H卡的我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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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再也不会做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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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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