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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完所有的黑衣男子后,陈二炮在木屋里面仔细搜索了番,并未见到丝毫毒品踪迹,却发现了几台机械。
不甘心的他立马又向其它几栋木屋搜去,终于在最后一栋木屋里面的某个角落里,发现了大量已经制好的毒品,全都藏在数口大箱子里面,估计得有着近千公斤,在中国贩卖超过五十克毒品,就可以判死刑了,而这里却有着近千公斤,如果将这些毒品全部卖出去,又不知得残害多少人。
陈二炮没有丝毫犹豫的把这些毒品还有发现的制毒机械,连同木屋全都烧得一干二净,数百年前国人之所以不振,就是因为鸦片。
数百年后,如此多的人国人挺而走险,伤天害理,还是因为雅片的后代。
当ri进山时,十一人,如今却只剩下他一个了,心里除了悲凉还有着沉重的悲痛,十个并肩作战的好兄弟,跟随着他来到这里,他却不能带着他们回去。
兄弟之情,迫使着他将所有兄弟的尸体一个个安葬,既然无法带你们回去,那么也绝对不会让你们暴尸荒野的。
许久,待到走出大山时,天已经很黑了,夜幕笼罩而下,只有零零散散的几处星光。
陈二炮浑身是血,好在此时大镇街上已经没有了什么路人,不然非得引起巨大恐慌。
悄悄潜行至当ri包下来的宾馆后,陈二炮并没有大步走进去,而是小心查探着里面和四周,确定安全后才放心的走进去,毕竟现在是特殊时期,不是在休闲和渡假。
刚回到房间里面,立马便走进了浴室,打开蓬头任由清爽的水淋下,夹杂着鲜血洒落,陈二炮双目紧闭,任由清水冲刷着数ri里的疲惫。
足足被淋了近一个时辰,陈二炮只觉得全身轻松许多,再次恢复到了颠峰状态。
突然数道微妙声音响起,不由的低头瞅着正不争气,叫个不停的肚子。
“这几天也没少亏待你吧!
光各种野味都吃了不少,这才多久就跟我抗义了。”
陈二炮一边笑着喃喃自语,一边泡了桶泡面准备好好款待它。
不一会就将泡面解决的一干不剩,随后拨通了王星的电话,王星一听到是陈二炮的声音,惊喜不已,这两天香港满是他在内地被干掉了的传闻,再加上这几天他又被困在深山无法取得联系,就连王星等人都不得不相信了。
也就是在今天,横堂的确对义门的大大小小场子发动了攻击,不过好在王星这段时间一直在密切关注着横堂动向,所以提早知道了情况,早已做好准备,所以并没有多大损失,只是剩失了几家夜总会而已。
第二天一早,陈二炮就赶到机场,此时此刻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回到香港去了。
义门不是他陈二炮一个人的义门,更是许许多多兄弟寄托的义门,一耽生变故,将有更多的兄弟永远离去,这是他极不愿意看到的一目。
香港,屯门某大型夜总会,刘华刚及身后数十个义门兄弟坐镇里面,收到消息横堂今天准备对这里发动攻击后,他遂带了血堂一众部下赶到这里静待敌人出现。
“堂主,来了,他们来了。”
这时原本宁静的氛围被打破了,一个血堂帮众急急忙忙冲进来道,“横堂的人马出现了,就在前面,估计得至少一百多号人,领头的是两个从未见过的中年大汉。”
刘华刚毫无表情,只有陈二炮知道,这是他的杀气达到最颠峰时才会显现出来的一种状态。
“兄弟们,你们怕不怕。”
“不怕,不怕。”
夜总会里面数十名血堂帮众,着上身,豪情盖天,提刀而立。
刘华刚一一从这些人脸上扫过,这些人全都是他当任血堂堂主以来,亲手培养的一批人,也是跟他并肩作战过的兄弟,他知道这些人全都是好样的,混也是一种生活,更是一种血x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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