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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雷德哄道:“吃完给你颗糖含着。”
乔治也哄着:“喝完药今天就不烦你了。”
这两个人,真是讨厌死了。
“不想喝就是不想喝。”
她扯着被子发起脾气:“谁要喝那玩意!”
“有种你们给自己灌一杯试试,能喝下去再说让我喝。”
弗雷德拿着杯子垂眸看着她。
“这可是你说的。”
在伊莱尔的注视下,他将杯里的药放在唇边仰头全喝了下去。
药一入口他便蹙眉,用手抿去下唇的药渍,转头对乔治说。
“是不好喝。”
二人低声商量着该如何让药好喝一点时,发完脾气的伊莱尔已经靠在枕头上,在昏昏沉沉中再次睡了过去。
看着她沉睡的面孔。
双胞胎同时叹了一口气。
弗雷德揽住她的腰与膝窝,让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只是妹妹可不够。”
他撩开她额前的碎发轻声道。
乔治给她盖好被子,目光幽幽:“我们可不想只做你的哥哥。”
——
深夜,伊莱尔再次发起高烧。
身体好似冰火两重天,嗓子像插了好几把钝刀,又痛又痒。
最后在意识模糊中,她找了个最让自己有安全感的姿势,缩到了床的一角,半坐半卧地靠在床柱。
虽睁着眼处在黑暗中,可伊莱尔总感觉自己看到了一束白光。
白光凝实出现个人,蓝发红眸,穿着银色的绸裙…
是上次噩梦里的那个女人…
自己好像被钉在了一个东西上,在一处有天光的山洞里,手腕、脚腕甚至腰上都带着沉重的枷锁。
伊莱尔望着这个女人的脸,只觉得心中有恨意与悔意在不断蓬勃涌生,压得她喘不上气。
那人唇瓣启启合合,似乎在说些什么,伊莱尔想要上前听的仔细,却被钉住,过不去也动不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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